大丫回頭看了一眼許氏,說道:
如意姐,你猜我娘咋就是到不了這裡,原來是被我爹攔在路上,我上前一問,原來又是我爹再和我娘要銀子花呢。
許氏聽了大丫這個話,小聲說道:
你爹昨天沒有回家,也不知道在哪裡過的夜,剛才你一走,你爹就不知道怎麼的看到了我,就攔下了我,和我要銀子,我身上也沒有銀子,你爹就纏著我不讓我走。
許氏說道這裡,一股子的委屈。
那你怎麼最後又有錢了,又給他了,他見我過去,還又和我要,這算什麼喝著醉熏熏的,說什麼,我不給他銀子,他就要買了我,大街上人來人往的,我都羞的抬不起頭來。
那總歸是你的爹,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沒有他哪裡有你。
許氏小聲的反駁著。
我寧願你們不要生我,你們生了我就為了搜刮我,自小我穿著補丁疊著補丁的破衣裳,從那麼小就開始幹活,到了冬天,我的手都凍爛了,你們替我想過嗎,如今好不容易來到如意姐這裡了,可算得上過的充裕了,他還不好好的過日子,每天的不回家,只知道在外面喝酒。
大丫滿口怨氣的說道。
許氏聽了這個話,嘴裡喏喏的說道:
我知道大丫你受苦了,但是那總是你的爹啊
好啦,不要說了。
大丫彷彿是發洩完了似的,此刻頗有些平靜了,說道:
娘,你去前面看鋪子吧。
哎,哎
許氏聽了這個話,忙往前面去了。
喬如意聽兩人這麼一說,知道又是因為大丫的爹鬧出來的這一場,但是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喬如意也不好多說,只來到大丫的身邊,替她擦著眼角的淚珠。
大丫這邊平復了一下心情,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
如意姐,不好意思,我家的這點事連累你也跟著受著吵鬧。
喬如意聽了,溫聲說道:
好啦,不要這麼說,慢慢來吧,一切都會好的。
喬如意也不好說別的話,只能這般安慰著她。
嗯
大丫應著。
如意姐,咱們去聽戲吧
煩惱的事情多想也沒有用,大丫迴轉過心思,想起鎮子上的人都去看大戲了,便開口說道。
嗯,我正想著你回來了咱們就去呢,對了,叫上許大娘吧,咱們一塊去。
喬如意說著,就要往前面去叫許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