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唐從旁邊的櫃子裡拿出了一個瓷瓶,這個瓷瓶是上次他去咖啡館見方耀的時候,方耀交給他的,方唐一直覺得奇怪,為何這個素未謀面的表哥方耀會將一枚丹藥交給自己。
還是說,這個方耀究竟知道了些什麼??
方唐沒有想下去,因為他總是有一種感覺,這一次的中洲高祖的上元之日並沒有這麼簡單,好在章自忠還記得方唐是高祖親自點名受邀進來的尊貴客人,章自忠清楚,高祖親自點名讓方唐出來,其中一個原因不只是讓他們看看方天闕的兒子方唐是多麼的人中之龍,同時也是給那瀛洲方面的狼子野心樹立一個威懾。
方唐看著櫃子上的瓷瓶,陷入了沉思,他在想,那晚上元之日之後直接將這個丹藥交給高祖煉化的話,讓高祖吸收其中的藥效,會不會恢復一些舊疾。
還有那個方耀,究竟是怎麼知道高祖身體的情況??
這種情況內部封鎖訊息,但是多多少少肯定會傳到自己的口中,為何自己沒有一點訊息。
方唐突然臉色古怪了起來,他好像才發現自己不過是一個光桿司令,手下一點能用的兵都沒有。
“看來什麼時候要去錦衣衛一趟了,不然我這個第三處的處長可能真的是個擺設。”想到這裡訪談就極為羨慕電視裡面那些呼風喚雨,手一揮一群兇狠無比的手下xiu xiu xiu地拿著繡春刀衝出去。
那多有牌面啊,再看看現在,
活脫脫地一個low b
皇都的中心確實有著一處偌大的皇城宮殿,只見皇城宮殿一片硃紅,金簷高瓦,周圍不少來來往往地行人路過皇城宮殿的遠處外圍紛紛駐足拿出手機拍了下來,高祖在皇城宮殿的外圍設下了安保力量,同時也是防護著裡面的達官顯貴的安全。
只見這處皇城宮殿的一側,危樓高百尺一般聳入雲層之中,令人望而生畏,這裡,正是過些時候高祖上元之日宴請賓客的地方,這處樓閣已經被高祖提下了一個牌匾,叫做“月明心鏡”
只見寢殿內雲頂檀木作梁,水晶玉璧為燈,珍珠為簾幕,範金為柱礎。六尺寬的沉香木闊床邊懸著鮫綃寶羅帳,帳上遍繡灑珠銀線海棠花,風起綃動,如墜雲山幻海一般。榻上設著青玉抱香枕,鋪著軟紈蠶冰簟,疊著玉帶疊羅衾。殿中寶頂上懸著一顆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鋪白玉,內嵌金珠,鑿地為蓮,朵朵成五莖蓮花的模樣,花瓣鮮活玲瓏,連花蕊也細膩可辨,赤足踏上也只覺溫潤。
一名老者踏入這一片月明心鏡,滿意地點了點頭,他伸手撫摸了一下樓閣之中的蓮花,溫軟如玉,如果方唐在這裡,一定會認出來這個老者是之前和他在斷江山一戰的高祖,只是神情有些老態,面容之上帶著疲憊。
章自忠來到了高祖的身後,看著眼前的“月明鏡心”的內部裝飾,不僅感嘆了一下,看來高祖對於這一次的上元之日還是極為看重。
“高祖。”章自忠站在高祖的身後喊了一身,高祖眉頭一挑轉過身來,當他看到自己身後站著的正是章自忠的時候,原本緊湊的眉頭瞬間舒展開來。
“有什麼事?自忠啊,我一直都是相信你的辦事能力,希望這一次的事情你不要讓我失望。”高祖笑著拍了拍章自忠的肩膀,章自忠從最早開始就已經跟著高祖辦事,自然得到了高祖的信任。
當年倪一舟擔任皇都錦衣衛總指揮使的時候,章自忠就已經跟著高祖做事,直到後來因為那個女人的深死再加上倪一舟的女兒死在了那一片火海之中,倪一舟這個原本富有才華的人一下子因為仇恨就站到了高祖的對立面。
可以說,錦衣衛一下子群龍無首,這個時候是章自忠站了出來,主動攬下這筆爛攤子,才將錦衣衛一步一步培養到了今天。
“咳咳。”高祖的臉色一陣變化,章自忠趕忙拿出幾張紙巾放在了高祖的面前,高祖點頭接過,在嘴角擦了擦之後,紙巾上頓時出現了鮮血。
“高祖,你咳出血了,是不是要叫御醫來,上元之日結束後的第二天可是要和那瀛洲的和泉勇太那個野人比試。”章自忠正想直接開口叫下面的侍衛去太醫院喊御醫的時候,卻被高祖直接拉住。
章自忠不解地看著高祖,神情一陣變化,他開口說道:“高祖,這是為何?不讓我去找太醫院的那些御醫,不然再過一些時候,可就是那上元之日了。”
高祖搖了搖頭道:“我身體什麼情況我自然清楚,自忠,你不要再多說了。”高祖直接拉著章自忠到了一旁,章自忠雖然有些不解,但還是任由著高祖拉著自己。
這樣被高祖拉著,我想起了當年我在夕陽下奔跑,那是我逝去的青春。
“高祖……”章自忠眉頭一跳,他的心中有著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高祖見狀,連忙將自己的衣服攤開,章自忠嚇了一陣激靈之後,連忙後退了幾步。
“高祖,自重,我不是那種人。”章自忠連忙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雙眼,還好這
裡是在皇城,要是在外面,那些無孔不入地狗仔都會拍到這一幕來,恐怕明天的新聞不是什麼某網站被某當紅流量明星惡意封殺,而是兩個年過半百的男性在密室裡你摸我我摸你。
只要明天有這個新聞出來,章自忠絕對有想殺了那個狗仔的心。
“不是,我讓你看這個傷口呢。”高祖聽得章自忠這麼一說,當下不由得咳出一陣老血,高祖無奈地看了看眼前的章自忠,想了想,也對。
自己平白無故拉倒別人一個男的去角落裡,然後還把自己的上衣攤開,這讓人會怎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