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小青,可不可以不這麼冒昧?”
“…在這雲劍山上!我可不知什麼叫冒昧?”
“可我是你師尊啊…”
老嫗嘆了口氣:“事情完成了怎麼樣了?”
“砸了…”
“…沒記錯的話,你已經先天境界了,怎麼這點小事辦不好?”老嫗說著,神情嚴肅認真。
白衣俊美男子一副苦臉道:“唉,說來話長,還不是我們雲劍派的門規,去了山下處處被這破門規掣肘,行事多為不便,不然直接殺人奪寶,可來的方便。”
“…唉,我也這樣覺得…可先祖傳下的規矩,咱不能不遵!”
“師尊,能明白我的苦楚就好…”
老嫗看著白衣俊美男子,露出一副嫌棄神色:“小青,我說過多少次,你一個女孩家,能不能不要再打扮做男裝了?”
白衣俊美男子將杯中酒喝下,當即笑了笑,吐著舌頭。
“師尊,你管我啊…”
“……”
“話說,師尊你剛才眼皮為何跳的那麼厲害?一看像是有血光之災之兆!”
老嫗忽冷聲倒:“怕是大劫將至。”
小青臉色一變,瞬間嚴肅起來:“不會吧…誰的大劫?”
“雲劍派吧…雲劍派傳承到現在日漸凋零,境界也越來越低,到了我這代,已經不能向前踏進一步…”
“師尊剛才兩隻眼皮都跳的厲害,人家說左吉右兇,喜憂並存,不一定會是禍事呢!”
老嫗一愣:“是喲…”她轉念一想,將那股鎮壓在印堂,陽白,太陽三穴的真氣撤掉,頓時兩隻眼皮又猛的跳了起來。
下一刻,這一位雲劍派的掌門發出一聲驚叫聲:“右眼皮跳的厲害些…這麼說來,兇大於吉?”
小青哈哈大笑,手中的青花瓷杯掉地也絲毫不介意。
“師尊,虧你也活了兩百歲的人了,怎的這樣沉不住氣?你是要鬧哪樣啊?算了不說這個了,我和你說說這次我下山的經歷吧…”
老嫗嘆了口氣,真氣又重新將那三穴鎮壓。
“說吧…”
小青於是將這番去尋玄火寶鑑的事一一告知。
說著,時間過了半個時辰。
忽然雲劍山巔,雲空之上,一道火光從天而降。
兩人奔出屋外,抬頭望去,兩人相視一眼,大驚失色!
“果然雲劍派有大劫,師尊你這眼皮跳的真準!”
老嫗大哭道:“我真是雲劍派的罪人啊…真想不到雲劍派傳到我手裡就玩完了!”
隨著老嫗的哭聲,那天上的火光帶著轟隆聲響也越發大作。
“小青啊…其實這些年有件事我一直隱瞞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