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小魚收回望向窗外的視線，從左到右掃了一眼在場的人，最後將目光停留在徐長青的身上。

能感覺到他身上的敵意。

……

“你說的是什麼境界？”

“境界的認知指的又是什麼？”徐長青問道。

“先天境，真元如水一般在體內流轉，化為劍氣，劍氣亦是漸成實質，那便是劍氣大成的跡象。”

“先天境界，能感悟天地，察覺天地間有靈之物，對危險的警覺百倍與先天之前。”

“這也是我為什麼能帶著紫嫣、何慶之能在那團黑域下活下來的原因。”

“我說的這些，你都明白嗎？你沒到達這個境界，我和你說這麼多你也理解不了！”

“當然若是你能理解一絲半點，對你跨入先天還是有幫助的，想必你也知道，踏入先天最後一步，全靠悟。”

……

……

大堂裡曲嫻、徐太聰皆陷入了沉思。

盧小魚又將臉朝向了窗外，看著花草，若有所思。

……

……

這些他一本正經說的話，也不知說的對不對，只是他這麼一說，徐長青、曲嫻、徐太聰三人皆陷入沉思，或者是說對了一絲半點。

在三人的心目中，盧小魚是個先天強者，這樣說來，他的話必定惹人深思。

先天之前修內力，先天之後修什麼？這是擺在三人心中的一個疑問，盧小魚說：“先天境界，真元流轉化作劍氣”，可如何轉化？

……

……

“一般來說，出劍刺中對方才能殺人…”

“若劍隔空也能殺人，那便是劍氣…”

“若劍能飛出，隨心而動，斬殺對手，那便是御劍…”

盧小魚喃喃自語，雙指成劍不斷比劃，一股若有若無的劍意自他身上散發而出。

盧小魚心想著何時他也能御劍？神遊在天地間，無憂無慮。

……

……

盧小魚看著系統螢幕中那一個傳送地點——蓬萊仙島。那裡是一個修真的世界，讓他充滿憧憬。

現在所在的情景還是凡俗，盧小魚看著窗外，在外人看來不知他想些什麼？也沒人打攪，因為徐太聰、曲嫻、徐長青三人也在沉思。

過了一陣，盧小魚說道：

“其實首先得放下…”

盧小魚抬起頭來，將視線收回。

便在這時，他聽道徐長青說了聲什麼。

“你的意思是說，破而後立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