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窗外的雀鳥嘰嘰喳喳叫個不停,但盧小魚依然埋頭苦睡。
有華山的劍客在外敲門,道:“盧兄弟,盧兄弟,你在裡面嗎?”
盧小魚這才迷迷糊糊爬起身子來,開門道:“我在,怎麼了?昨天晚上發生了太多事,累的我都起不來了。”
那劍客道:“發生了什麼?”
盧小魚一怔,道:“你不知道嗎?昨日那麼大動靜。”
那劍客道:“是了,的確挺大動靜的。”
劍客道:“我是想問,盧兄弟還繼續與我等前行嗎?”
盧小魚搖了搖頭道:“不了,這裡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怎麼能不留下來看看?”
“那行,那就別過了。”
相互作揖,各自道別。
盧小魚想要洗漱,於是到小院井邊打水,剛出門便見一排鎧甲士兵在對面廂房外整整齊齊的端坐。
“是上官暇的人?”盧小魚心想。
上官暇與花雪樓又是什麼關係呢?
正發愣,那上官暇此時從房裡走出,她見盧小魚正望著自己,不由嫣然笑道:“梁公子這麼早就起床了。”
盧小魚看了看身後,這旁邊沒有其他人啊?
“梁公子?”
半晌後才回過神來,她說的是自己。
冒充梁蕭太久,他都有點過意不去了。
盧小魚抬頭道:“我說你是不是刻意取笑我?這天色還叫早?”
盧小魚側頭看著她,竟忘了自己是來打水洗臉的。
上官暇提著一柄長劍,身著高領宮裝,長髮後挽,實打實的絕世美女,比之上官無暇過之而不及。
看著她莫名的就想起了上官無暇來,心中只覺有些失落,想起在絕塵峰對她下藥,後悔不已。
怔怔的向前邁著小步,差點掉到水井裡。
“撲哧一笑。”上官暇笑顏如花,
那白熾剛從廂房裡走出,上官暇笑得如此開心,心中不由一涼,心道:“這世界上,只有我有資格逗上官暇笑。”說著看向盧小魚道:“你不好好走路,想些什麼呢?是不是看美女看到眼花了?”
上官暇只覺好笑,說道:“我是不是讓你想起什麼?”
盧小魚道:“不是不是,我只是看到你們二人這樣珠聯璧合的小情侶,我心也神往不已。”
白熾忽的心情大好,一步步走近,笑著道:“你這小子倒是挺會說話的。”盧小魚道:“兩位這般般配的一對,真是世間少有。”
他更是開心,看盧小魚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上官無暇則是不爽,心道:“誰跟這小子珠聯璧合?若不是想借花雪樓的勢力,誰願意天天和他在一起,真是噁心死人了。”
不過她在青樓裡待久了,很會曲意逢迎。
而是笑道:“看梁公子說的,白先生是我的知己,我敬重的人,不是你想的那樣。”
盧小魚“哦”了一聲,臉色大變,道:“怎麼會是這樣,真是可惜了,還以為是一對神仙俠侶呢。”
白熾也自是憂傷,看向上官暇,沒想到自己在她的心裡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