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這可是自古以來的真理,沒有那一次不對。
盧小魚思緒片刻,又道:“你若是想哭就哭,被心愛的人殺死,的確有點……”
白熾果真哭了,只聽他大聲道:“有點什麼?”
盧小魚道:“白痴。”
白熾,白痴?真是…
上官暇都不由笑了起來,只覺盧小魚這小夥很有意思。
靈魂穿越而來的人,這樣的人許是有許多秘密,又被梭星輪認主,若是和他在一起,那麼任星空如何廣大,宇宙哪裡去不得?
上官暇打的好主意,此時莞爾一笑道:“梁公子,原來這般厲害,真是小女子看走眼了啊。”
盧小魚對著白熾道:“你看清楚她面目沒?”
白熾點了點頭。
盧小魚又道:“那你還愛不愛她?”
白熾道:“愛。”
“愛情這東西沒道理的,有人很槍手,有人沒資格。”
盧小魚不知為何唱起這句歌來。
白熾哭到:“我真是沒資格。”
“我沒那種命呀,輪也不會輪到我。”
盧小魚繼續唱。
白熾道:“我真是沒那種命。”
盧小魚不唱了。
白熾哭道:“怎麼停了?”
盧小魚道:“忘詞了。”
白熾一個趔趄險些摔倒。
“唉,”盧小魚嘆了口氣,對著哭哭啼啼的白熾道:“我祝你早日從悲傷中走出來,比她好的女人天下大把,這顆星找不到,就去另一顆星去碰碰運氣。”
白熾聽得懵懵懂懂,不知他說些什麼,這顆星,那顆心的。
上官暇見盧小魚無視自己,不由怒道:“姓梁的,你什麼意思。”盧小魚哦的一聲道:“不好意思,之前我騙了你們。”
這話一出兩人皆是一愣,即便是白熾也不在哭泣,而是看向他,想聽聽他說什麼。
盧小魚道:“我騙你們我叫梁蕭,其實我不是,真正的梁蕭也在這魔窟之中,不過去了另一個方向。”
上官暇道:“那你是誰?”
盧小魚道:“我嘛,是上官無暇的男朋友。”
上官暇一愣,睜大了眼道:“你說什麼?”
盧小魚再道:“我是上官無暇的男朋友,換句話說就是你男朋友。”盧小魚自覺好像是這個意思。
上官無暇與上官暇原本是一具身體中的兩個意識,被梭星輪將其中一道分離了出來,至於如何為她凝聚肉身,他雖不知,但想著血魔宗有血煉大法便能以魂燈替人重塑肉身,想來也不是很難的事情。
這話一出,白熾忽的噴出一口血來,說道:“你說什麼?她是你…”
上官暇呸了一聲:“我與上官無暇早已是兩個不同的個體,什麼叫也是我男朋友?”
盧小魚冷哼道:“上官無暇溫柔若水,哪像你這樣陰險毒辣?”
白熾道:“不能這麼說我們家暇暇。”
盧小魚想吐,轉頭看著他道:“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她剛才想殺你啊。”
白熾道:“這不是沒殺成麼?沒殺成便代表她還沒行兇,沒行兇,那她便還是我心目中的女神。”
“警告、警告、反向扎心成功,獲得被扎心成就,扣除扎心值1000點。”
“臥槽…”盧小魚簡直不敢相信,原來還能這樣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