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付海洋和朱之茂雙雙趕到,碰巧的是接到劉振電話時他們兩人正在一起商量工作。
劉振龍組成員的身份他們在一年前已經得知,現在又一前一後接到了劉振的電話,這讓他們感到情況不對。
龍組成員連夜召見,難道滄海又要發生什麼大事?雖然劉振在電話裡只是說讓他們去一趟防暴大隊,其他的什麼也沒說,但這也已經讓他們感到惴惴不安。
倆人到了防暴大隊直接進了錢虎成的辦公室,而此時的錢虎成已經面如死灰,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已經到頭了。
隨後,錢虎成慢吞吞的帶著朱之茂和付海洋走進了羈押室。
朱之茂和付海洋進入羈押室後,不僅看到了劉振還有蕭小輝,還發現一個的頭包紗布的年輕人被拷在椅子上,心中當即明白過來,劉振叫自己來的目的恐怕和這個年輕人有關係。
幾人見面免不了先說幾句客氣話,劉振強忍著一肚子的怒火和他們說了幾句話,隨後臉色不悅的做回了椅子。
“你們兩位先看看這個。”
劉振說著就把自己的龍牌遞到了他們眼前,雖然他們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但是程式還要走一走,也是為下面的事情做個鋪墊。
朱之茂和付海洋看了一眼龍牌,隨即互看一眼,不知道劉振這是什麼意思。
“哦,我只是讓你們二位先確認一下,看有沒有問題?”
劉振緩緩的說著,說完之後還看了一眼錢虎成。
錢虎成此刻站在朱之茂和付海洋的身後,默默的低著頭。
“哦,沒問題。劉振,你今天打電話把我和付局長叫過來有什麼事情?”朱之茂對著劉振問道。
“先不急,等會你們就會知道了,你們再看看這個。”劉振說完以後又亮出一塊龍牌,但是比前面的那個要大,質地更好。
朱之茂接過看了看,記憶中這塊龍牌和龍組組長孫玉龍手中的那塊比較相像。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們組長手中也有這樣的一塊,這麼說孫組長來滄海了?”朱之茂對著劉振問道。
劉振搖了搖頭,“不,組長沒來滄海,這塊龍牌的主人是我身邊的這個年輕人的,他叫曾毅,相信你們對他並不陌生。”
劉振說完把龍牌還給了曾毅,曾毅接過揣進內衣兜中。
“曾毅?我當然知道。”朱之茂聽到曾毅的名字後大驚,趕緊站起身走到曾毅身邊,對著他伸出了雙手。
“你好你好,我是滄海市委書記朱之茂,久仰大名。”
一年前就是這個叫曾毅的成功阻止了一場陰謀,並且獨自摧毀了扶桑黑龍會在滄海的秘密根據地,曾毅的名字可以說是如雷貫耳,但一直無緣得見,因為曾毅在剿滅皇朝夜總會以後就神秘失蹤了。
見朱之茂要和自己握手,曾毅亮了亮手腕上的手銬,然後笑著說道:“對不起!不方便。”
“這怎麼回事?還不快解開!”
付海洋立刻扳起了面孔,對著錢虎成大聲呵斥起來。
曾毅在付海洋的心中那就是英雄,但又不是英雄兩個字可以概括的,如今卻被自己的部下拷在這裡,這算什麼回事?
錢虎成聞言立即走到曾毅的身邊,掏出鑰匙開啟了手銬,然後退回到付海洋的身後。他還想在局長面前表現一下,看看能不能保住自己的位置。
曾毅活動了一下手腕,然後笑道:“為了我,竟然勞駕朱書記親自前來,真是不好意思啊!”
雖然曾毅說的是真心話,但在朱之茂聽來就是諷刺,他立刻就有點難堪。
“不能這樣說,沒什麼勞駕不勞駕的。對了,你這是怎麼回事呢?”朱之茂趕緊把話題轉移開了,當然這個問題也是他一直想問的。
曾毅聽完搖頭苦笑一聲,隨後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沒有絲毫的隱瞞,也沒有絲毫的添油加醋。
對於前面和保安發生的爭持錢虎成並不太清楚,但是警察趕到現場後的情形他是親自在場,因為他就是喊話的那個警察,所以說他可以證明曾毅的話沒有一點水分。
“什麼?還有這種事情?”聽完曾毅的訴說,朱之茂臉色鐵青的站了起來,狠狠在桌子上拍了一巴掌,然後指著錢虎成大聲呵斥起來。
“錢虎成,你好大的膽子!誰給你的權利?”
錢虎成被朱之茂吼的渾身一哆嗦,戰戰兢兢的說道:“朱書記,我不知道他和你們認識。”
“嘭!”又是一聲拍桌子的聲音,但這次卻是付海洋。
“放屁!閉上你的臭嘴!按照你的意思就是和我們認識的你就不暴力執法了?枉你幹了這麼久的防暴隊長,竟然一點工作常識都不懂!”
付海洋怒氣衝衝,這個錢虎成也太不是個玩意了,不僅不會做事而且連話也不會說。
錢虎成乖乖的閉上了嘴巴,他心中現在那叫一個悔。早知道賣個人情給蕭小輝多好?
良久,朱之茂臉色鐵青的看了一眼錢虎成,隨即對著付海洋問道:“付局長,這個事情你看該怎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