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冰和無心一覺睡到第二天的晌午,無心這才睜開朦朧的眼睛,醒來過來…
他伸了伸懶腰,拍了拍自己有些頭痛的頭,站了起來,這才發現寒冰還躺在地上睡覺…
無心走過去,踹了寒冰一腳,面無表情地冷冷說道:“喂!起來,該上路了…。”
寒冰一骨碌爬起來大叫:“找死啊!你打算踹死我嗎?”
無心懶得搭理寒冰,直接走到酒樓老闆那裡,要了一些吃的,端了過來,聲音冷淡地說著:“吃飯,吃完上路…。”
期間倆人誰也沒有再說什麼,也沒有再發出任何聲音。彷彿昨晚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似的,倆人依舊是仇敵。
就連倆人也懷疑昨晚發生的一切,就是一場夢。只是從無心包紮好的手腕傷口,和寒冰破碎的衣衫,可以看出,昨天確實有事情發生…
倆人吃完飯,無心拿起桌子上的劍,便向外走去…
寒冰突然說道:“我答應你,向無痕解釋清楚。對於傾城的事,湘夢她是無辜的…。”
無心一下子怔住了,他急忙轉過身詢問著:“此話當真?”
寒冰拿起桌子上湘夢與他的劍後,說道:“君子一諾,絕不反悔…。”
“為什麼?是什麼原因?忽然改變了你的主意?”無心疑惑地詢問著。
寒冰從無心身邊走過,並沒有回答無心的問話。而是走到門口,直接跳上了馬背,不耐煩地說道:“走了,磨磨蹭蹭地幹什麼?再不走,小心我請師傅來收拾你…。”
無心撇了撇嘴心想,無所謂了,只要你信守諾言就好。如此想著,便跨上了馬背,隨寒冰快馬向漫周國而去…
與此同時,身在烏奇國的湘夢,則接受了丞相盧文兵的提議,進行了一場徹底檢查…
太醫在湘夢的腦海當中,拔出了一根極長的銀針,湘夢的記憶也如被阻隔的泉水一般,湧現在湘夢的腦海中……
一件件事情,如電影一般從湘夢的腦海閃過,湘夢放聲大哭起來…
丞相盧文兵和眾太醫不知所措地站在哪裡,不知道湘夢為什麼大哭?
“湘夢姑娘,對不起,是不是老奴們給姑娘拔針的時候,弄痛了姑娘?”一個太醫站出來詢問著…
“是啊!湘夢姑娘你沒事吧!”丞相盧文兵也小心翼翼地詢問著…
“嗚嗚…我真的該死,我對不起政光哥哥,對不起暮崢,更傷了無心哥哥。我還認賊作父。聽信寒冰的話,傷了傾城姑娘。我簡直該死,最大惡極…”湘夢大哭…
丞相盧文兵走到湘夢近前,安慰著說:“湘夢姑娘別傷心了,是鬼魅這個人太狠,太歹毒了。竟然在湘夢姑娘的頭上,紮了一根那麼長的一根銀針,這才導致湘夢姑娘失憶的。這不怪姑娘,若說起最大惡極,老夫相信沒有人可以比得過鬼魅…。”
湘夢抬起頭,臉上掛滿淚水,咬牙說道:“對,鬼魅此人,必要除去…。”
“丞相大人這根銀針怎麼處理?”太醫們見湘夢無大礙,打算退下,便請示著…
“丟了吧!”丞相盧文兵嘆了一口氣說道。
太醫們剛打算拿著銀針退下,就聽湘夢大喊一聲:“慢著!把銀針留下…。”
丞相盧文兵不解地詢問著:“湘夢姑娘這是何意?這根銀針有什麼用?”
只聽湘夢咬牙說道:“以牙還牙…。”
“什麼意思?”丞相盧文兵不解地詢問著…
“丞相大人就先不要問了。我想一個人靜一靜…”湘夢痛苦地說著…
丞相盧文兵知道湘夢心裡難受,拍了拍湘夢的肩膀,將一塊令牌交給湘夢。告訴湘夢,她想去哪裡,就去哪裡,沒有人會阻擾她,讓她想開一些…
湘夢謝過丞相盧文兵,接過令牌。丞相盧文兵領著眾人,走了出去…
湘夢在眾人走後,她也走出了房間,像一尊木偶一般,漫無目的地走在了大街上…
走了不知道幾條街,湘夢走到了攝政王耶律政光帶她來的那家酒樓…
原來熱鬧的酒樓,已經不復存在,剩下的是破敗不堪。湘夢穿過長長迴廊,來到了一間掛著壁畫的暗房…
湘夢推開壁畫,按了一下按鈕,門來了,湘夢走了進去…
裡面早已經雜亂無章,狼藉一片,湘夢將所有東西,歸回了原來的位置,卻在地上撿了一個草葉子編製成的螳螂,湘夢呆呆地看著,想起攝政王耶律政光的話…
我們烏奇國當年先皇在世的時候,購買戰馬的工作,一直是我的父親與悠悠草原交涉的,在我十歲那年,父親要到悠悠草原去購買戰馬,我也想看看遼闊無邊的草原,便吵著自己父親帶我去了………湘夢嫁給我吧!我喜歡你!從小就喜歡你。我願意傾盡烏奇國舉國之力為你的家族找出真兇,為你家族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