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夢駕著馬車,將傾城拉到烏奇城,但城門已關,湘夢只好將馬車停在城樓邊,等著天亮,開城門…
傾城睡了一個難得的安穩覺,一覺睡到第二天早晨…
清晨曙光照入車廂時,傾城被刺眼的光芒刺醒了…
她用手臂撞開車簾,看了一眼外面,傾城記得這是烏奇國的城外…
傾城不知道那個擄走自己,將自己送走的黑衣人到底有什麼目的?或是有什麼陰謀?為什麼要將自己送來烏奇國?傾城沒有看清那個黑衣人的長相。
傾城不知道是無影將他帶出來的,有些心慌,那個車伕已經掉進懸崖了。是誰將自己拉到烏奇城了?傾城暗罵自己睡的太沉了…
“嗯,哼,恩…”傾城撞了撞車廂,哼哼呀呀地說著,可說不出話來…
湘夢在外面聽到車廂裡的動靜,深深吸了一口氣,伸手緩緩掀開車簾,向內看了一眼,又很快關上了…
湘夢雖然記憶力好差,但昨天發生的事,湘夢還是記的,她清楚的記得自己打聽個路,將人家夫君給打聽到了懸崖裡了,湘夢也是鬱悶,但的確是她的錯…
“夫,夫人,對,對不起,昨,昨天是,是我不好,我不知道你們在…我把你夫君氣到懸崖裡了…”湘夢結結巴巴地在車外解釋著,可她沒辦法解釋清楚。湘夢怎麼也不明白那個車伕為什麼那麼兇?咳!
車廂裡靜的出奇,沒有再發出任何聲音…
湘夢心想不對啊!這夫人怎麼沒有反應呢?不應該立刻鑽出車廂,打自己一頓,罵自己幾句嗎?怎麼沒有反應呢?
“夫,夫人,其實這也不能全怪我。是他突然自己跳進了懸崖裡的…”湘夢接著解釋著…
還是沒有聲音…
“不是,夫人,這事和我也脫不了關係。如果不是我,打擾你們的好事,你夫君也不會故意跳崖了…”
湘夢又撓了撓頭,自言自語地說道:“如此說好像也不太對,罷了!罷了!”
湘夢又深深吸了一口氣,有些理直氣壯地說著:“夫人,你也別太傷心了。人死不能復生,這事是我不對。可你夫君也有錯,入洞房不在家裡入,跑到荒郊野外入洞房。我怎麼會知道,我打聽個路,他還要殺我,一不小心就掉進懸崖了。總之,你打我,罵我吧!一切都是我的錯。我等會我幫你把你夫君,找人拉上來埋了,將來你如果無所依靠,我可以養你…”。
湘夢大言不慚地說著,可回應她的是一如既往的安靜…
“不會是又想不開了吧!”湘夢自言自語地說著,急忙掀開車簾大叫:“夫人,你可千萬別想不開呢…。”
傾城警戒地盯著掀開車簾的湘夢,一見是湘夢,傾城立刻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就是眼前這個女人,把自己害的那麼慘…都是這個女人害的,這個女人在西翼國,騙自己喝下了春藥,才讓自己受了奇恥大辱。才給了寒冰傷自己的機會,都是這個女人…
“你,你,我,我,殺,殺…”傾城激動地用手指著湘夢,說著口齒不清的話語…
然而湘夢卻早已經忘記了傾城,在湘夢的印象中,傾城就是那個車伕的夫人…
“對,對,對不起!你,你別太激動。都是我的錯,要不我現在拉你回去,我和你一塊把你夫君從懸崖底下抬上了,好好安葬?昨天晚上,天實在太黑了,你說我們倆個女子在荒山野嶺的也不太好,我就將你拉回來了。現在天亮了,可以回去了。等安葬好你夫君,要打要罵都隨你,好嗎?”湘夢急忙解釋著…
可傾城卻不這麼認為,她認為湘夢是在羞辱她。湘夢給她下春藥毀了她,就是為了阻止自己和她的師兄無心在一起…
昨天晚上,湘夢看見自己被那個車伕強暴,她卻故意裝糊塗,和那個車伕貧嘴,就是為了加倍羞辱自己。
如今那個車伕罪有應得,自己掉進了懸崖,這個歹毒的湘夢,竟然還是不放過侮辱自己的機會,她明明知道自己喜歡的是大師兄無心,還說那個車伕是自己的夫君,這不是羞辱自己是什麼…
“你,你,我,殺,殺…”傾城更激動了,她眼睜的如牛眼一般,怒瞪著湘夢,嘴裡蹦著幾個不清不楚的字…
湘夢奇怪地看著傾城,天真無邪地詢問著:“喂!夫人,你,你不會是個啞巴吧!你,你不能說話?”
“你…”傾城手指著湘夢,氣的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暈過了…
“咳!”湘夢嘆了一口氣,見城門開了,便只能拉傾城往烏奇國城內走,打算先安頓好傾城,再找人將那個車伕的屍體搬上來…
可進了城,湘夢才發現自己身無分文,她苦求了好幾家酒樓,都沒有人收留她們。
走頭無路的湘夢,只好賴著一家酒樓不走了。在門口拼命磕頭,求著酒樓老闆收留她們,安頓好傾城…
可酒樓老闆見一個啞巴,一個傻呼呼的都不知道自己家在哪裡的姑娘,怎麼可能收留她們呢!
酒樓門口圍了許多看熱鬧的,圍的酒樓水洩不通,酒樓老闆攆了好幾次,湘夢就是不走…
酒樓老闆氣急了,拿了個木棍出來,怒吼著:“再不走,我打死你…。”
“老闆,你就可憐可憐我們吧!我們是沒有錢,可是我可以幹活,抵我們的住宿費,你看好嘛?我求求你了…”湘夢苦苦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