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幀陽:“哦?是嗎?不過左鈰泉的一句話讓我想明白了什麼。他說他是被他的對手利用警察給剷除的。那麼他的競爭對手應該也是有製毒能力的人,要會製毒,必須有強大的化學知識,還要有各種化學原料,而化工公司就是最好的掩體。老於,你的公司不正是一家化工企業嗎?”
於凡大驚道:“老陳,你在說什麼?化工公司那麼多,你怎麼就懷疑到了我頭上?你瘋了吧?”
陳幀陽:“我也希望是我瘋了。我多麼希望我的好戰友不是一直在拿我當槍使,我多麼希望你沒有利用我,”陳幀陽的語氣有些感傷,“但是,直到昨晚我們審訊李硼明得到了一把手的線索,我才確信,老於,你逃不了干係。”
這時,旁邊一位警察從一個資料夾裡抽出了一張收貨單,說:“找到了,這些是可疑原料。”
陳幀陽拿起收貨單,說:“老於,麻黃鹼、麥角酸。你這些原料是用來幹什麼的?這可都是製毒原料啊,這你可得好好給我們解釋一下嘍。”
於凡不可思議地說:“老陳,你肯定是被李硼明這個小人給利用了,他陷害我,我們根本就不會用這兩種原料,更不可能去買這些原料。”
陳幀陽晃著手裡的進貨單,語氣強硬地說:“那這些原料怎麼解釋?老於啊老於,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不要一錯再錯,交代吧。”
“我交代個屁!我被栽贓了你看不出來嗎?”於凡罕見地情緒激動,尤其是面對和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的懷疑時,於凡再也控制不住情緒了。
陳幀陽倒是很冷靜地說:“好了,別說這麼多了,帶我們去你們的倉庫看看,回去做一個筆錄調查,我向你保證,你若清白,絕對不會冤枉你的。”
於凡又想罵:“你……”
張錳用手搭在於凡的肩膀上,示意於凡不要激動,張錳說:“於凡,身正不怕影子斜,咱們就配合調查吧。李硼明這個兔崽子嘴裡沒什麼實話,謊言一戳就破。”
於凡冷靜了下來,說:“好吧。”
於凡在陳幀陽和他同事的押送下,向樓下走去,倉庫就在離公司不遠的地方。
此時,陳幀陽突然對於凡說:“老於,男人和男人之間的較量,最好不要牽扯上女人,你說對吧?”
於凡有些懵,說:“你什麼意思?”
陳幀陽沒有看於凡,而是目視前方說:“我看的出來,郭鈉對你是一片真情。希望你能保證她的安全,把她乖乖送回來。”
於凡完全不知道陳幀陽在說什麼,問:“老陳,你什麼意思?郭鈉怎麼了?我送哪?”
陳幀陽側臉看著於凡,說:“老於,到了現在你還要裝嗎?而昨晚最後送她回家的人就是你!你一定也嗅到了自己快暴露了吧?給自己一個最後的籌碼?”
於凡被陳幀陽問得哭笑不得,於凡說:“老陳,我踏馬,我現在都不知道該和你說些什麼,你的腦子裡都是翔嗎?你到底在跟我說什麼呢?郭鈉到底怎麼了?”
陳幀陽停下前進的步伐,冷冷看著於凡,說:“郭鈉,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