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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節 決戰黑木崖,東方之威

平定縣,令狐沖和任盈盈二人,壓著上官雲,與任我行等一行人匯合。此時的任我行,已收攏了不小的勢力,其中有像向問天這種對他忠心耿耿的舊部,更有被他手段所迫不得不屈從之人。而上官雲,自然也沒有逃過任我行的手段,心驚膽戰的投效任我行。

有了上官雲等日月神教的高層帶領,任我行、令狐沖一行十數人,喬裝改變成普通教眾,一路有驚無險的透過重重檢查,上得了黑木崖。

碰巧,此時楊蓮亭正要聚集一眾堂主、長老等高層,治罪風雷堂堂主童百熊,殺雞儆猴。

聞聽這個訊息,任盈盈和向問天不由得大驚失色,向眾人解釋,這個童百熊乃是日月神教元老級人物,在教中深得人心,更是東方不敗的把兄弟,沒想到楊蓮亭已囂張到這種地步,連童百熊都敢治罪?

任我行卻覺得這是個不錯的發難的機會,當即催促上官雲,帶著他們快些趕過去,以免錯失良機。

眾人來到議事大殿時,大殿內已聚集了不少人,各堂堂主、長老都已盡數到場,童百熊則被粗重的鐵鏈捆綁著,跪於大殿的正中,楊蓮亭還未駕到。

大殿內,靜悄悄的,人人恭恭敬敬的站著,不敢發出一絲聲響,靜候楊蓮亭的到來。隨著時間的推移,楊蓮亭仍不見蹤影,卻未有一人敢表現出半點不敬,只是躬身靜候。

也不知過了多久,才聽得腳步聲響起,這腳步聲顯得有些虛浮,預示著來人無甚內力。一聲咳嗽,屏風後轉出一人來。

令狐沖斜眼偷瞧,不由得大吃一驚,來人三十歲上下,一身錦緞紅袍,相貌像相及了自己,心頭複雜難明,也不知是什麼滋味。

“教主文成武德,仁義英明,中興聖教,澤被蒼生!教主千秋萬載,一統江湖!”一眾日月神教高層齊聲高喝,躬身下拜。

任我行、令狐沖等人,不欲此時就暴露身份,強壓下心中的不甘,隨著眾人一同下拜,心中卻是暗罵不已,俱都被這肉麻的口號,噁心得雞皮疙瘩掉落一地。

楊蓮亭眼中得意之色一閃而過,淡然道:“諸位的忠心,文成武德,仁義英明教主一定會知道,請起。”

“謝副教主!”眾人再恭喝一聲,方才站起身來。

楊蓮亭的目光緩緩掃向下跪的童百熊,趾高氣昂的喝斥道:“童百熊,你勾結我教大逆任我行,陰謀造反,你可認罪?”

“放屁!”童百熊破口大罵:“楊蓮亭,你是個什麼東西,竟然也敢審問老夫?我和東方兄弟出生入死,共歷患難時,你這乳臭未乾的小兒還沒有生下來呢?”隨之,更是高聲叫道:“東方兄弟,當真是你派人將我捉拿的罵?”內力充沛,迴盪在大殿之內,威猛之極,震撼人心。

楊蓮亭冷冷喝道:“童百熊,別在這裡倚老賣老了。教主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你若肯深自懺悔,在這大殿之上,說明你的胡作非為,並保證今後痛改前非,對教主盡忠,教主或許還可網開一面,饒你不死。否則,後果如何,你自己也應該清楚。”

童百熊哈哈大笑:“姓楊的,休要囂張,老夫年近八十,早就活得不耐煩了,還怕什麼後果?”

楊蓮亭嘴角邊浮起一絲陰冷的笑意,喝道:“把人給我帶上來!”只聽得鐵鏈聲響,押了十餘人來到大殿,有男有女,還有幾個幼兒。

童百熊一見到這些人,登時面色大變,暴怒道:“楊蓮亭,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當,你拿我的孫兒來幹什麼?”

楊蓮亭獰笑道:“教主寶訓第三條:‘對敵須狠,斬草除根,男女老幼,不留一人’。童百熊,我這也不過是遵從教主寶訓行事罷了。”這所為的教主寶訓,當然也是楊蓮亭搞出來的。

童百熊怒不可竭,暴吼道:“楊蓮亭,你不得好死!東方兄弟,你在嗎?東方兄弟,出來與我一見……”聲聲暴喝,更是震得個人耳鼓嗡嗡作響。

任盈盈看得實在心中不忍,低聲叫道:“動手吧!”

令狐沖一躍而起,抽出腰間長劍,直刺向洋洋得意的楊蓮亭。令狐沖雖與童百熊並不相熟,但同樣甚為同情他的遭遇,早就按捺不住心中蓬然欲發的正義感,如今得了任盈盈的支援,哪還有不出手之理?

一眾日月神教的高層被一變故驚得目瞪口呆,萬沒有想到竟有人敢在日月神教總壇的議事大殿內動手,這可是等同於叛教的重罪。

楊蓮亭更被嚇得魂外,面對令狐沖飛刺來的這一劍,狼狽躲閃,但他的武功實在太差,又如何躲得過,當即便被令狐沖刺中了肩頭,驚恐的尖叫不已:“啊……”

“你是誰?”

“大膽!快放開副教主……”

直到楊蓮亭的尖叫聲傳出,眾人這才反應過來,紛紛叫嚷著,齊齊飛撲向前,圍攻向令狐沖,意欲將他擒下,救出楊蓮亭。

“都給本座住手!”任我行暴喝一聲,閃身立於令狐沖的身前,雙掌向前連連拍擊而出,浩瀚的內力,猶如掛起一道道颶風,將眾人俱都擊飛了出去。小部分漏網之魚,則被向問天等人紛紛攔截了下來。這給了令狐沖充足的時間,將楊蓮亭徹底制服。

“任我行……”大殿內眾人俱都是日月神教的老人,又怎麼可能不認識任我行,不由得駭然驚呼,一時之間,不敢再度上前。時隔十多年,任我行的威勢,仍深深印刻在眾人的心底深處。

任我行哈哈一笑,說道:“諸位老兄弟,久違了。東方不敗倒行逆施,竟寵信這等小人,長此以往,我聖教危矣。我聖教蒙此大禍,本座萬不能坐視不理,還望諸位老兄弟支援本座。”

眾人面面相覷,俱都沉默以對。在眾人的心中,任我行的威勢確是極重,但東方不敗同樣聲威甚隆,二者他們都不敢得罪,又如何會輕易表態?

任我行眉頭微蹙,卻也深知此時不宜威逼過甚,又道:“也罷,諸位心中還有顧慮,本座自也理解。不過,本座與東方不敗的恩怨,還望諸位也不要插手,可否?”

眾人俱都神色複雜,心事各異,雖仍不言不語,卻也預設了任我行提議。

任我行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也就不再理會眾人,轉頭看向楊蓮亭,喝問道:“小賊,東方不敗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