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氏是本市企業中,唯二成功入選祁家新計劃的,一時間風光無限,人們爭相道賀。
以後公司的業績,基本是穩了,就算是申請國際合作,透過的機率也大大提高。可以說,入選這個計劃,就是湯氏成功的奠基石。
至於湯家是怎麼成功競選的,沒有人會想到湯黎或許跟那位大佬有點什麼關係,湯家二小姐美則美矣,但家世背景就擺在那裡。大佬那樣級別的人物是八輩子也打不到一起的。
所以連競選成功的老湯也沒有想到那方面去。所以說湯黎還是有點能耐的,企劃案做得那麼好,都能得到大佬的青睞,她確實有點兒本事。
想到要棄了這枚棋子,實在有點惋惜。如果她能和秦竣好好的,跟秦家順利聯姻,那就是最圓滿的結局了。
在今天祝賀送禮的賓客當中,果然沒有看到秦家人的來訪,湯氏一族的人,還是惋惜的嘆氣。
想不到的是,做不來親家反而成了仇敵,昨天籤合同的時候,聽說秦家在跟他們搶客戶。
於是湯氏一族的人,越發覺得是湯黎闖下的禍事,造成了巨大的損失。
“湯黎是真的不能留了!”湯太太冷漠無情地說。彷彿教養了20年的女孩,就是個陌生人,不曾當做親人,一點情面都沒有。
老湯回想了一下,湯黎,不過是小時候看她在孤兒院長得漂亮一些,想著將來大有用處,又想著湯黎能給獨生女的湯雅做伴兒,就把她帶回來了。
經過了成功入選祁氏新產業計劃,他跟湯家20年的養育之恩也可以抵消了,從此以後各不相干。
湯家一族心裡已經把湯黎逐出家門的事決定下來了,於是當有青年才俊名門望族的人來湯家提親求娶時,都被湯太太毫不客氣地拒絕了。
湯黎是一枚棄子了,為何還要花費心思讓她嫁豪門有所傍依?
湯太太對外說,湯黎已經心有所屬,瞧不上各位才俊。
這話儼然是故意抹黑,氣得各家才俊憤憤不平,在外散播湯黎的愛慕虛榮,勾三搭四,水性楊花。
她自幼跟秦家少爺有婚約在身,之後又招惹了桑果集團的小賀總,成功得到了首頁推薦,說不定是靠rou體上位。
如今又得到了祁氏大佬的青睞,成功透過競選,或許又是靠臉吃飯。
湯黎最近在霖市網上的人氣居高不下,這次五花八門的緋聞立刻把她送上了本市論壇的頭條。
瞬間成為了全民集體黑,網友和市民們紛紛罵她又當又立的婊子。
“你……還好嗎?”真正出事,小賀總又不在身邊,忙於四處應酬,哪裡顧及得上還沒有確定身份的湯黎?
祁容宣關切地看著她。她今晚喝了不少酒。
他是不喜歡她酗酒的樣子的,有心要拿掉她手中的酒瓶,又想到她今天被家族拋棄,功勞被否定,趕出家門,又被網上暴力,隨便汙衊抹黑。
正常人心都不好受,借酒消愁是件正常不過的事情。
酒吧裡音樂震天響,金屬碰撞的聲音震得耳朵發聾。祁容宣真的很不喜歡這種不乾不淨的場合。
看他眉頭皺成川字,顯然很難適應這種亂七八糟的環境。他也無法想象會為了一個人來到這種他最不願沾惹的地方。
他長得一副好皮相,自從他一進酒吧,吧裡的女人們眼冒出狼光,立刻丟棄了身邊的野男人,舉著酒杯過來勾搭祁容宣。
穿著小豹皮短裙的女人形態妖嬈,染著紅指甲的指尖夾著一枚安全套,主動誘惑著祁容宣,“帥哥,今晚約嘛?”
旁邊幾個染著黃毛的流氓羨慕眼熱,輕浮地吹了一聲口哨。
旱的旱死,澇的澇死,在這個看臉的世界,涇渭分明。
祁容宣沒有說話,一身氣場強大凍人,眼神充滿肅殺,“滾。”
只消一眼就讓豹皮女人嚇得止步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