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奇坐在左邊的太師椅上:“不過,紀石消失了是不是?等等,你說蓉城縣的縣令是郭家的人?郭楠是何許人也?”
天俊的眉毛快打結了才想到了一個人,立刻詢問道:“曹大人說的這個郭楠,可是帝都城的第一混混。難為郭平芳將軍的弟弟郭平龍的大兒子。平遠將軍的大兒子?”
曹溪急忙點頭:“就是他,就是他!但是就不知道,挨千刀的為什麼要選擇這樣一個人?”
江奇點了點頭:“做的很好,你繼續將你的工作做完。形成文案報給星雲先生,讓後就沒有你的事情了。對了方恒大人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方恆這個名字太過久遠,曹溪一般年紀快要想破腦袋的時候。才想起那件事情來,將那些凡雜的思緒掃除腦海之後。曹溪才緩緩的江奇當年的事情,原來方恆方大人三十年前職位就是現如今的何源的位置 。
當年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方恆一家被一場大火付之一炬。當年肅王殿下剛剛接受神閣沒有多久,也曾經查了好幾年一直沒有任何的線索。後來就被列外懸案束之高閣了。
“你說什麼?”江奇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難道不是先皇下旨論罪嗎?”
曹溪一聽就炸了:“胡說,三王爺是從哪裡聽說的?當年皇上從來就沒有下過這樣的聖旨。要是你不相信可以讓神閣去找一下方家案件的資料。”
江奇真的沒有想到事態會如此嚴重,有人在三十年前就開始打方家禁忌之術的注意。難道真的是為了長生不老嗎?絕不僅僅這麼簡單,郭平龍嗎?本王現在就去會會你。
江奇轉身離開,邊走便說:“天俊你返回總部,讓星雲先生調出當年的案件之後速來報我。”
“是!”天俊加速想著大門外衝去,出了門一個眨眼間就消逝在黑夜之中。
“天河,通知護城軍鎖將軍。從此刻開始封城,挨家挨戶尋找紀石。記住一定要抓活的,不到萬不得已不得狙殺。”
“是!”天河以更快的速度離開了。
自己身邊只剩下了司徒曉楠和吳松兩人,江奇接著命令道:“曉楠,你帶著吳松我們現在就去平遠將軍府!”說完自己遇見而起想著南方飛去。
司徒曉楠伸手要帶我送一起飛走,卻被面前質樸的男子給攔住了,從自己伸手的揹包中哪出了一塊令牌遞給他。
司徒曉楠立刻將令牌系在了自己的腰間,帶著吳松追趕自己的主人去了。
平遠將軍府。
當江奇的雙腳落地的時候,就意識到自己已經來晚了。大門口沒有侍衛,門口的兩盞燈籠看上去最近幾天都沒有被點燃過。
“這是怎麼回事?”剛剛從司徒曉楠的飛行法寶上跳下來的吳松道:“難道早就逃了?”
江奇不相信哪有這麼離奇的事情,快速跑了過去叩響了將軍府的大門。咚咚咚,敲門聲一直不斷。一直到半刻鐘之後,將軍府的大門終於開啟了。從門縫中滲出了一個腦袋,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
老頭掃了一眼便說:“大將軍一家四天前就離開帝都城了,去哪裡老奴是在是不知道。”
老人家在這裡生活了好幾十年,對於來來往往的人有什麼背景。或者是做什麼呢的,只要看上一眼就能知道個大概。門口的這幾個人可都不是什麼普普通通的老百姓。
“主子,難道不用進去搜搜?”
一旁的司徒曉楠突然開口:“不用了,這位老人家說的是真話。裡面除了他之外還有兩個丫鬟和一個廚娘,就再也沒有別人了。”
被人擺了一道,江奇當然是很不開心。他要反敗為勝的心更加的強大起來。
平順了自己身上的氣息,江奇說:“吳松,讓曉楠到你總部。立刻傳令全國,尋找平遠將軍郭平龍的行蹤。得起訊息舉報者重重有賞。”
“主子,那你呢?”吳松從來沒有看到自己的主子如此的失落,想要勸慰一下,但最好是聽了江奇的命令離開了。
第二天一早,沈千鳳醒來的時候。就聽到了從宮裡面傳出來的訊息,說是昨天晚上。說是三王爺直接闖進了無月宮,要有重要的事情和自己的父皇說。
當然江奇肯定是沒有闖進內殿,就是這樣皇上最好還是一臉鐵青的走出了見了自己的兒子。
沈千鳳端著藥碗的手有點打晃,幸虧小妹出手的快。否則這碗湯藥,真的是司徒月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給鼓搗出來的。她司徒月在中醫方劑學上,真的是很一般般。
這藥真的是太苦了,沈千鳳捏著鼻子一口氣咕咚咕咚的給喝完了。砸吧砸吧嘴:“後來呢?奇哥哥是不是被父皇給打了?”
小妹急忙解釋:“沒有沒有,後來是皇后娘娘親自出馬。把王爺給救了下來,否則真都會好好的打上一頓。”
沈千鳳哈哈大笑:“奇哥哥這是怎麼了,郭平龍逃了就逃了。只要確定他是幕後元兇,我們很快就能夠再次見到他的。只是不明白,這本禁忌之術在他手中這麼多年。為何一年前才開始有了動作。”
“這個王爺正在查,大概是你剛剛醒過來不好意思來給你解釋外面發生的事情。所以就隨便找了一間房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