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靜濤不及這側邊忽而襲來的一擊,只能閃身。
楊武媚連忙說:“柳公彥放了迷煙!”
白廟賜這才醒悟,急忙收手後退,然而卻晚了。
張靜濤看看白廟賜雖帥氣,卻也是一張馬臉,怒道:“娘西皮的,他是你老子還是怎麼的,這一刀真該死!”
柳公彥已然跑遠,還哈哈笑道:“多謝廟賜賢侄款待了,賢侄看上的女人真是美妙。”
白廟賜立即覺得不妙,道:“他對小姐作什麼了?”
楊武媚尷尬道:“沒,只是親了人家幾下,早晚人家要抽他幾個耳光。”
白廟賜鬆了口氣,人就是這麼奇怪,在之前,他或許認為楊武媚是別人碰都不能碰一下的,可之前,被張靜濤親了之後,他的要求似乎就放低了,此刻聽到楊武媚沒吃太大的虧,已然是心中大鬆了一口氣。
並且白廟賜自覺做錯了事,立即追了出去,這樣就可以避免柳公彥帶走太多的馬匹。
柳公彥原本一定有這種想法,但見勢不可為,只得解了一匹馬,上馬就逃。
白廟賜就騎馬去追。
張靜濤本也要追出,但見白廟賜追出,就放心了,連忙去扶起了陳佳琪。
陳佳琪卻還在呼呼呼。
張靜濤想到楊武媚是因被親吻刺激才清醒的,這種機會作為以繁衍為要務的君子豈能放過?
便心跳著,捏著陳佳琪俏美的下巴,對著那朱潤的紅唇一口吻去,手都亦很不老實,反正這些舉動他早對陳佳琪做過,此刻再來一下,沒什麼太大的關係。
陳佳琪果然清醒了過來,先是一驚,而後見是被張靜濤親吻,雖安心,但亦掙了一下,然而張靜濤的手臂卻收緊了,陳佳琪動憚不得,就只得隨他胡來。
那邊楊武媚輕咬著嘴唇看著二人,輕輕一跺腳,張靜濤卻沒看到。
張靜濤直到聽到馬聲回來,曉得是白廟賜趕了柳公彥一段路後沒追到回來了,才和陳佳琪分開,說了方才發生的事情。
等白廟賜上來,楊武媚咬牙道:“這便是德老?”
白廟賜尷尬一笑:“這個,儒門之人冒犯女人,實屬平常,不影響儒名的。”
楊武媚說:“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那迷煙。”
白廟賜說:“這亦是彼此為敵,怪我太輕信了好吧。”
楊武媚鄙視道:“看來儒門中人,永遠都是聖潔的,不管作了什麼,我如今總算知道儒門有多麼不要臉了。”
白廟賜氣道:“就算是吧,有什麼辦法?以後小心就是!”
楊武媚道:“算了,不說這些,這裡不能呆了,連夜趕路,只不知,會不會被截住。”
張靜濤三人都應了一聲,立即收拾行裝,出了廟門,往寒丹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