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靜濤心中不由大罵苗茶花,賤人,這就是腳軟第一波吧?
又想到身處這時代,最好能無所不用,並且那聖師道的四虐縱儒之心無法排解,不如就在無所不用上隨心而為好了。
亦儘可四意妄為去腳軟一下吧?
張靜濤就略離開苗茶花,在月色下,看了看苗茶花。
這女人的身材和容貌的確算得上是十分美麗,心中有了在苗茶花身上發洩一番的想法。
讓蕭狂風在一邊羨慕嫉妒恨好了。
張靜濤壞壞這麼想著,把苗茶花架在了假山石上冒犯,又在苗茶花耳邊說:“自山莊看到茶花,就覺得茶花好動人,早想要茶花了,來,把頭仰起來,讓本公子好好吃一吃你的小嘴。”
苗茶花心砰砰跳,說:“公子真壞。”
說著俏面仰起。
“你就是壞公子專屬的女人了。”張靜濤湊去,做他在氣氛之下該做的一切。
只是,他的話語,對一邊聽牆角的蕭狂風卻帶著誤導性,會讓蕭狂風認為他很重視苗茶花。
不多時,苗茶花的衣服鬆了。
張靜濤卻詢問:“茶花是否可以呢?”簡直如那些可恨的儒人一般,在這種情況之下,還恨不得來一句:小生這廂有禮了。
苗茶花嗔怪了一聲,毫不猶豫點了頭。
張靜濤心中又是暗罵了一聲賤人,卻也忍不住心跳加速,片刻後就奪了苗茶花的身體。
等再湊在茶花的耳邊時,又不住說著:“茶花是我的,茶花是我的。”
聲音都不輕。
苗茶花不知張靜濤想什麼,只覺這男人給她的感覺是假鳳虛凰的數倍,偏偏不知為何,卻不會讓她雲飛雨落,只覺得要罷不能,連初次的疼痛都只過了一會就不痛了。
她不知張靜濤想到無所不用,雖不會把元氣度給她,卻讓元氣波動了起來,就有了這種效果。
苗茶花早已經渾然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等到心神終於迴歸,苗茶花卻發現張靜濤尚未盡興,而假山邊卻有樹影一動,立即驚醒了二人。
卻是苗茶花方才雖壓抑著,卻終究忍不住發出的一點動人聲音,引得蕭狂風不由自主動了一下,大約終於想湊近些,試圖飽下眼福。
因苗茶花一直是披著衣服的,只是衣衫間敞開了一些而已,蕭狂風那邊很難看到什麼。
苗茶花呼吸緊張之餘,顫呵一聲:“誰?”
卻見那邊樹影便並沒有人。
苗茶花再看眼前的男人,只覺的有了不捨,但一刻後,她一咬牙,仍是纏上了張靜濤,盡力討好。
張靜濤關心道:“茶花還是第一次,再來怕你不適,以後我們都能在一起了,不急著一時,這院子裡怕是會有武士巡邏走過,別給看到了不好。”
苗茶花道:“沒有關係的,茶花願意的。”
張靜濤只等著她這麼說,又旁邊蕭狂風溜了,安心在苗茶花身上發洩。
等二人心跳恢復,苗茶花欲言又止道:“小正……”
“什麼?”張靜濤問。
“沒什麼。”苗茶花整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