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鬼娘身邊的牆壁上,有二支交錯的,裝飾用的蝙蝠翅膀。
這一雙黑色翅膀,能反射一些燈光,因而,這一對如異形匕首一般的蝙蝠翅膀,絕非是軟材料做的,而是金屬做的,它們的攻擊力雖然必定不足,卻仍能輕鬆把人殺死。
果然,鬼娘像是一直知道牆上這對異形匕首是金屬的,她摸到了蝙蝠翅膀後,立即取下了,抓在手裡,一匕首刺在了白祭祀的脖子上。
這白祭祀無疑是有功夫的,可艮本沒料到那蝙蝠翅膀輕鬆就能給鬼娘從牆上拿下來,有色心大動之下,哪裡來得及防備,頓時血流滿地,倒地斃命。
馬玉懷大驚,起身抓衣服穿起,那希拉也是,躍起了一腳踢向鬼娘。
鬼娘本想開門,但無疑,那門在裡面鎖上了,雖要開啟並不難,卻要費那麼一點點時候,可就這麼一點點時間,她卻爭取不到。
鬼娘飛出了手中的蝙蝠翅膀。
希拉一下閃過,再衝去時,直刀已經架在了鬼孃的脖子上。
但顯然,希拉不會殺鬼娘,因這種局面之下,殺了鬼娘後,她希拉自身都會說不清這件事情。
希拉扔出了一幅精巧的鐐銬。
這亦是正因臣字姬字就都代表著軸承技術,這種精美的鐐銬華夏人是早就能做的。
等張靜濤和白廟賜衝去,到了房門口,何方尋快一步已經帶人撞開了牢房,把鬼娘徹底控制住了。
“怎麼回事?”何方尋大吼。
鬼娘、希拉、馬玉懷自然是一番述說,也不管各自身份地位到底是否應該回答何方尋的詢問了,畢竟殺了周王帶來的祭酒可是極大的麻煩。
張靜濤想到馬玉懷的驚訝表情不像是假的,就輕聲問白廟賜:“白祭祀來的時候,有沒有和何方尋單獨聊過?”
白廟賜因心驚這事別讓鬼馬家沾上,無心隱瞞,回道:“有,而且之後我見白祭酒一臉色笑,並且,何方尋把鬼娘找來了當丫環在一邊伺候。”
果然,這邊鬼娘申辯了,叫道:“這白祭祀明明是自己要上我,卻說,他是聖職人員,汙染他清白的女人都要上絞架,還說,這邊有希拉裁決為證,他要看著我慢慢被吊死的樣子,我當然要反抗,我咬了他一口後,他發怒了,說我死定了,還說要在裁決所如何如何弄死我,都不止是吊死,我害怕之下,才想要搏命,只希望事後能逃走。”
張靜濤和白廟賜互視一眼,二人立即都明白了,這是何方尋引這白祭酒玩些刺激的,何方尋早就設下了這一個小小的圈套。
可這小圈套引發的後果卻一點都不小!
張靜濤陰沉道:“鬼娘,這麼說來,何大人一定之前把你單獨關在過這間房間中一會了?因而你知道這牆上的蝙蝠翅膀很鋒利,並且可以拿下了?”
鬼娘被五花大綁了,跪著哭道:“是的,老大,是鬼娘不好,老大不要管我了。”
然而鬼娘越這麼說,何方尋臉上的笑意就越濃,再看看張靜濤鐵青的臉色,笑意就更濃了。
白廟賜亦皺眉,無疑,白祭祀會來這裡,是何方尋按照日程算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