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柺仙自然也注意到了,卻大笑道:“哈哈,聶雙月的師傅蓋聶說了,聶雙月的身體是隻屬於他一個人的,誰碰誰死!”
無疑,這鐵柺仙不但是地道的魏國人,還深知魏國江湖。
這說話間,也是在分張靜濤的神。
“蓋聶?那是誰?”張靜濤在進攻中,不屑輕哼一聲,他自然不會不知道戰國中有這個名字,只是故意藐視。
“封丘第一劍!”白圭雖不知道聶雙月的師傅竟然是蓋聶,但蓋聶之名他卻是聽過的,也冷然道。
而封丘,就在燕城不遠,那塊區域其實並不算太大,只是,它緊靠著魏都大梁附近,敢在這麼一個地方自稱第一劍,那可是很要實力的,必然遇到無數高手的挑戰,
當然,事實上成名高手去挑戰同等高手的事其實並不多,大家都有了地位,豈會再試圖靠決鬥來出名?
因而張靜濤大笑道:“封丘?蓋聶?呵呵,有點詭詐,封‘代表著女人身材的雙丘’,蓋‘代表著女人身材的雙月形之聶’,含義還真有點接近呢,亦是要蓋雙月之真相麼?只是,這天下間,自稱第一劍的人委實太多了。”
白圭冷笑:“天下間的高手本多得是!那不過是你未入江湖,只在政場混跡,孤陋寡聞而已!”
這話,倒是不算錯的。
張靜濤微微一凜,才想到確實如此,並非高手就一定能出頭的,就如趙裡手下中,絕對不乏高手的,但他們因各種原因,未必能脫穎而出。
更別說,更不是高手就要來找他張靜濤的,他的確是遇到的很少而已。
或即便這樣,他也見識過魏無忌、嶽鎮山、路西法那些可怖的高手,在一地怕是都足可自稱第一了,這蓋聶只用了封丘第一劍的稱呼,怕已然是極度的謙虛了。
而酒劍仙子的武技,已然是十分可怕,比較起來,絕不輸於麗麗白、趙敏這種等級的高手,她的師傅豈非更厲害?
並且,這劍客也絕對不會弱,而不是弟子青出於藍,因魏無忌信手用過聶雙月這個名字。
無疑,作為高手,魏無忌是去見過蓋聶的,足見蓋聶之聲名之盛。
可問題是,鐵柺仙自身卻不知,會說出這種話來,那便是隱隱認為不敵自己了,否則,說起更可怕的劍客來做什麼?
想到此處,張靜濤自信滿胸,傲然哈哈一笑道:“是麼!我就碰了又如何?”
便趁著聶雙月退避不及,一掌打落了她的長劍,一腳把那長劍簡直提成了一道流星,飛向了遠處,而後刀落反手,雙臂朝著聶雙月一把抱去。
這一抱,本不過是為了表示自己的不慫蓋聶而已,未料,仙子在懷,那清麗眼波的玉首貼在耳邊,香噴噴的,那身段又極為驚人,便是讓他不自覺舒服得‘恩’了一聲。
聶雙月也不知是否是被她師傅調校的,被這麼一抱後,不自覺也勾住了張靜濤的脖子,雙腿一縮,勾在了張靜濤的身上,那整個人就吊在了張靜濤身上,若以武技論,或許也算是對敵人的一種拖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