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證明?”嬴湯既然選擇翻臉,自然要追問下去。
張靜濤仍不說鴿子的含義,只微笑道:“證明?這麼說吧,我至少可以證明,老鼠絕不可能是生肖的,那麼即便子不是鴿子,但也絕不會是老鼠的。”
黃浮不由好奇了,插話道:“哦,張正小子,你用什麼來證明?”
張靜濤也不在乎此人的態度,要知道這一句說雖是質疑,但實則是幫他接了一下話。
張靜濤立即順勢道:“只要問在場眾人一句話,就足可證明。”
嬴湯冷笑:“哦?有這麼神奇的話?”
連達爾都忍不住一臉譏諷道:“那快說說,呵呵,若說不上來麼,作為一個旁觀者,我認為我亦是公證人,作為公證人,我覺得張正可以棄權了!”
“公證人?呵呵,自說自話的,你在做夢吧?”張靜濤不屑道。
未料,樓上有一名白裙飄飄,身段不錯,看似是少婦,但面容卻少女的女子撩開了一道掛在樓間的珠簾,冷冷道:“若說不上來,這位張正就算棄權,這是我荊凡花說的!”
“荊凡花,晉鄙將軍的女兒,燕南天城主的夫人,她大概是很討厭趙國人的,呵呵,看來你不妙了。”公孫桐不知何時從樓上下來了,在張靜濤身邊似乎很幸災樂禍說。
顯然,燕南天這大城主可沒來主持文會,把皮球踢給了自己的夫人。
這荊凡花雖漂亮,臉卻快結冰了。
至於荊凡花是荊劍的妹妹這種事,卻沒人會反對,畢竟大庭廣眾之下,只要燕南天還要點臉面的話,荊凡花就不可能偏袒荊劍。
“那也要她能反駁我才行的,所以怕要讓你失望了。”張靜濤微笑,大聲道,“我就問諸位,有誰喜歡自己的生肖是骯髒的害蟲老蟲的麼?”
說著,環視一圈。
頓時,眾人一片靜默。
眾人亦是都是到了此刻,才來思考這個問題。
無疑,誰願意啊?
老鼠,雖不能說對自然完全沒有好處,比如能加速一些垃圾的消化,但是,並不等於人們就會喜歡耗子,要知道,老鼠絕對是害蟲之一。
誰喜歡當一隻常年在陰溝裡吃著垃圾、形容醜陋、不得不躲躲閃閃生活的害蟲老鼠呢?
甚至如今就被認作是屬鼠的,都不願意說出自己的生肖來。
張靜濤笑了:“沒人願意吧?那麼,你們以為我們的祖先會願意嗎?很顯然,這是有人刻意加在華人身上的文化,作為文明來說,子代表的真正的生肖,當然就是帶著文明奧秘的鴿子。”
文化和文明的差異,就在此處。
挖洞偷盜,不帶生活指引意義的老鼠,代表文化。
翱翔天際,帶著宇宙奧秘和農牧技術的鴿子,代表文明。
麗麗白聽了,眼眸一閃,輕笑道:“好吧,子看來的確應該是鴿子,只是,以鴿子作為年獸麼,呵呵,華人還真是盲目地崇拜動物啊,作為人,居然去崇拜畜生,嘻嘻,還說什麼文明奧秘,難道鴿子有什麼厲害的地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