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意外還是有的,路西法居然懂得一些農事,輕笑一聲判道:“這算什麼詩,根本是農事俗語,你還漏了:梅接桃枝清而脆。”
黃浮一呆,因趙王最是支援理儒,路西法這聖堂的裁判長本該和理儒走得很近,但此刻看,似乎並不和理儒一心。
要說陰司三人組,可沒有哪個是好對付的,若說強詞奪理的能力,黃浮大概都不輸於公孫龍的,但這麼一想之後,黃浮卻是猶豫了一下,沒立即反駁。
然而一邊的伊麗娜卻趁機鄙視道:“或者就算這詩兒不是抄襲的,也是太弱了,有失趙國貴族的顏面。”
衛凱聽了,輕聲冷笑道:“周王這老貨想要十五城想瘋了吧,弄個路西法來這裡和我們爭?”
風憐花平淡卻陰柔道:“連德魯伊女人都敢來論詩了,真是不知斤兩了,浮子,別客氣。”
黃浮就笑了,立即道:“聽聞在德魯伊那裡,戶樞不蛀這麼有道理的話,都被你們弄出的鳥語解釋為了滾動的石頭不長青苔,你這德魯伊娘們敢說爺的詩兒不好?那成,快做首詩來瞧瞧,讓我瞧瞧你欣賞詩詞的能力。”
趙靈兒聽了嫣然一笑,頓時,整個大堂都似明亮了一下,竟然就藏不住她天驕百媚的風采。
堂中頓時一片輕輕的驚訝聲,還有不少羨慕嫉妒的眼神都看向了之前從趙靈兒身邊的張靜濤。
因二人方才還在交頭接耳說話。
明明沒說啥親密的話,可趙靈兒非要做出那個樣子來。
張靜濤即便心理素質強大,但被這麼多視線群起絞殺,亦是隻覺後背冒汗,連忙一笑跟上:“我看是很玄的,呵呵,伊麗娜,你們那裡的人還互相投矛嗎?”
頓時,堂中都是刻意的哈哈大笑,一片起鬨聲。
伊麗娜傻眼了,這女執事的華語雖然十分順溜,武技亦十分高強,但要她作詩麼,似乎有點高難度。
伊麗娜亦不過是常經過封華城的貧民街,卻常會聽到一些農家諺語,才會和路西法一樣,知道那嫁接詩,就硬著頭皮嬌笑道:“怎麼會,我們的文明發展得很快,我的詩兒是:春天的風兒啊……”
才這一句,周圍都是鄙視聲,樓上的趙浪更是一陣吼吼吼吼的浪笑,讓這些鄙視帶上了一種張力。
伊麗娜只覺土頭灰臉,狠狠瞪了黃浮一眼,躲到了路西法的身後,敗下陣來。
“呵呵,就算我們伊麗娜不會作詩,那織女星只有一解,張正解開了之後也就不用別人解了,但十二生肖可是有很多個的,難道這位黃浮閣下不該先解一道生肖玄機,再作詩麼?”
黃浮眼珠子亂轉了一下,昂然道:“這有何難?我就來說說第二個生肖的玄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