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釋天的那一支,並不叫帝釋天,而叫釋家天,全名,釋家謀逆天,比之藏西天,這支釋家天的教理更進了一步,因那釋家,是釋放掉自己的家的含義,也就是出家的意思。
出家,自然是離族了。
分崩離析!
謀逆自然不會用謀逆一詞,而用了近音字。
其餘各支,亦各有不同含義。
項冬兒則是古墓派一支,這一支,有點像古武當,以修道為要務,鼓勵武學,拜三清。
雖這一個武字在有禦敵作用的同時,亦有增加族人之間的矛盾的害處,但其就如神儒門主的好色一般,講究一些性命雙修之道,以前這廝女人都是多多益善的。
為此,就如今來說,人們還是極少認為絕性好的,幾乎只要不是傻子腦殘,都能明白絕性就是要絕種的。
因而倒是這古墓派的勢力最大。
但不知為何,明明拜三清,卻叫古墓派。
或許是和神儒門流行墓地修建的緣故,還大興壽穴的建造,更讓墓地有了充足的建造時間。
那其餘派系,雖亦都還未絕性,就如那金光上人一夥人犯惡時,都可倫嬖女人,但若以平時來說,卻道貌岸然,雖和理儒門踐踏女人以及增加男女隔閡不同,但已然有了一點絕性的清規戒律的傾向。
張靜濤這麼想著,魏五娘堅持道:“這話有理,就我一人作證就可,這並非是真要細細找證據的,只看長老們的推斷,其餘人卻不必去。”
說著,去翻弄魏不害的屍體了,情緒恢復得很快。
是個狠角色女人,張靜濤暗中評價了一句,看著魏五娘把屍體上的衣褲除下。
魏五娘自身亦脫了個精光,在月光下完全露出了性感的身體,在張靜濤的注視下,慢條斯理套上了魏不害的衣服。
張靜濤邊看邊道:“你的村人會去大梁,並在城門口留下資訊,若事情不順,你可以去大梁。”
魏五娘道:“多謝了。”
張靜濤道:“不必,但我需要你歇半晚再報信?我們要去村中一探究竟,從我朋友的男人失蹤起,最近發生的一些事都太詭詐了,包括這青石村,我很想知道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魏五娘已然穿好了衣褲,上馬道:“好。”又指著幾人來的方向道,“另外,我之前曾看到有幾個人影從這附近往青石村去了,這夜裡會有人影往青石村方向去的話,怕不會是尋常旅人。”
張靜濤一愣,以為是關香香和小鬼他們,道:“可能是我的朋友。”
“嗯,小恩公小心,別還未能上五孃的床,就死了。”魏五娘調逗了張靜濤一句,騎馬去了。
“的確是很有味道的女人。”陳佳琪之前也是眼睛發亮看魏五娘,此刻讚了一句。
張靜濤冒汗,知道陳佳琪這喜歡女人的傾向是亦不可能改掉的。
陳佳琪又道:“我們也走,既然抓不住金光上人的把柄,帝釋天不可能在村子裡呆很久,我們好好回村中探查一下,看看這些人在搞什麼鬼。”
張靜濤點頭。
陳佳琪早已下了馬,此刻又上馬,伸手淺笑道:“來,師傅帶你上天入地冒險去。”
張靜濤握住了這隻美麗的小手,也笑:“嗯嗯,我們師徒還要同去同歸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