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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龍虎山宮(十)

第四十三章、龍虎山宮(十)

好在小小和張鎮的跑的夠快,李根的槍法也是稀爛。不然張鎮連同他家的這隻小小的命也怕是交代在李根的槍下了!

聽見槍聲的張鎮和小小都呆立在原地一動不動,一時間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張鎮只覺得耳朵邊嗖嗖聖豐。不過張鎮還算堅強,倒是小小已經被雷鳴般的槍聲嚇得尿了一地。

張鎮剛脫離了那隻大老鼠的驚嚇,現在又被李根這冒失的子彈給嚇到了。緩過神來的張鎮盯著剛才開槍的李根,現在所有的憤怒都集中在一點,滿眼充滿了怒火。

針尖對麥芒,李根開完槍之後,回頭也看清楚了自己面對的是誰,也知道剛才自己的魯莽。這時候的李根是雙腿發軟,心裡發抖。小時候到現在,雖然說李根身材魁梧,但要說打架,卻絲毫不是張鎮的對手。李根看著眼前目光不太友善的張鎮,心裡做好了要捱揍的準備。

而此時聞聲趕來的孫老漢等人,看著張鎮和李根的架勢也瞬間知道了怎麼回事。但是張磊和孫婧幾個孩子都知道張鎮的臭脾氣,他麼誰也不願觸黴頭,不敢勸說張鎮息事寧人。

好在這些人之中還有一個年長的孫老漢,現在又是張鎮的師父。他出面說話想必好使。

終於在大家看著保持沉默氣氛幾十秒之後,孫老漢便說道:“鎮鎮,我想李根也不是故意的。現在是特殊時期,大家應該保持團結,不要節外生枝,儲存好體力,萬一待會兒再遇到什麼事情,沒有力氣的話就麻煩了。現在你不許找李根的麻煩。鑑於安全起見,李根的這把槍就暫時交給張鎮保管。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張鎮也不是一個不陰事理的人。雖說脾氣有點急躁,但是現在也正如孫老漢說的,是特殊時期。也正是因為這樣,剛才張鎮才忍著沒有發作,要是在外邊的話,現在李根估計已經抱著腦袋趴在地上求饒了。可剛才李根這小子差一點就把自己的命給結果了啊,這口氣擱誰身上也難受啊。

奈何不過孫老漢都這麼說了,張鎮就算有再大的火,也只能作罷了。

而現在的李根就表現的有些為難了,因為自己的失誤,現在雖然說是免受了一頓皮肉之苦,但付出的代價卻是要拿自己心愛的匣子槍作為交換。別無他法,李根也只能忍痛割愛,誰讓他不分青紅皂白就亂開槍呢。

李根左右一想,還是老老實實把槍給張鎮的好。於是就把槍恭恭敬敬的遞給張鎮,同時眼神中流露出一股愧疚之情。

張鎮見此,心裡也知道李根不是故意的,何況張鎮對槍又不怎麼感興趣。就沉著臉對李根說:“槍你拿著吧,之後不要瞎開槍就好了。要是你再胡亂開槍,小心我的拳頭!”

李根聽聞張鎮這般說話,自然高興萬分。心裡直讚歎張鎮是個漢子,不由心生佩服。嘴裡也連忙說道:“記下了,記下了!”一邊把槍又小心翼翼的別在腰間。

這個小小的插曲就這麼過去了。緩了一口氣之後,張鎮就把剛才遇到的大老鼠的事情給大家詳細講了一遍。這話只聽的大家頭皮發麻,嚇得張磊更是心跳加速,面色煞白。嘴裡不由自主的嘀咕著:“又是永生之靈,又是大老鼠的。這洞就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了啊。”

孫老漢聽了張鎮的描述,心中不由一驚,想起了很早之前聽說過的奇聞異事。便對大家娓娓言道:“沒有想到,這傳說竟然還是真的!

這世上的老鼠往大了說,無非就分為兩種。一種是水鼠,一種是旱鼠。水鼠一般生活在南方,水陸兩棲,既能在陸地上挖洞,也能在水裡行走。另一種就是旱鼠,旱鼠多在北方出現,不識水性。在這黃土高原上出現的居多。

但是普通的旱鼠一般也不會像剛才你們看見的那樣龐大,和普通家裡那些倉鼠無異。但這些旱鼠,常年躲在黃土之下,糟蹋莊稼。莊稼漢也是特別無奈的,只能等到冬天這些傢伙冬眠的時候挖他們的洞。才能彌補損失。厲害的旱鼠,能在自己的洞裡儲存幾口袋的糧食。

但你們看到這隻老鼠應該也是旱鼠,看它的個頭我想應該是成精了。我聽說,很多動物因為機緣巧合被神仙點化,或者是吃了一些藥物便會成精。然後不斷的修煉,道行高深的甚至都能幻化成人形,為禍人間!”

“那它到底是吃了什麼藥,又是誰在餵養的呢?”張磊忍不住問了一句。

聽著孫老漢講的話,孫婧想起了在高窯入口處看到的那具元代女屍,心裡不由產生了一種猜測,不由說道:“以目前我們看到的這些東西來看,這老鼠很有可能是附近元代古墓裡的東西。大概是充當守靈者的角色。”

孫婧的話倒一下子提醒了張鎮,他馬上就想到了剛才和巨鼠戰鬥過得地方。那老鼠湊巧就出現在那裡,一定不是偶然的。於是就說:“我想我們應該去我剛才遇到巨鼠的地方看一看,可能會發現點什麼。”

說走就走,大家收拾了一下東西。換上了張磊揹包裡的手電筒,然後朝張鎮剛才下去過的小坡走去。

大家下了小坡,只是一個小窯洞,並沒有發現任何洞口。

李根看著小洞,想到了剛才從上面走下來石板底下的通道,於是大受啟發。慌忙在地上各個角落用鏟子查探是否有石板之類的東西。但是,查詢了一圈,似乎是沒有任何發現。但他好像對這個方法很痴迷,仍然不停的在查探洞裡的每一寸土壤。

這時候張鎮依舊站在剛才和巨鼠對峙過得地方,盯著巨鼠站立過得土。然後聚氣凝神,使用自己重獲的夜間透視異能。

張鎮的目光透過一堆土壤,然後就清楚的看到了一個石門。只見那石門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字跡。再往下看,卻出現了一片渾濁,迷迷糊糊就再也看不清楚了。張鎮只覺眼睛刺痛,受不了這種折磨,馬上就收回了目光,不敢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