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周經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那次就是喝多了打了她一下,她自己摔倒骨折的。”馬立冬企圖挽留道,畢竟熬了五、六年好不容易見到了升職的希望,馬立冬表示現在讓他跪在苗菲菲跟前都可以,只要能升職加薪。
周經理走到門口處,頓了頓回身道:“我剛剛在門口處什麼都聽到了,你除了家B還有S人的嫌疑,所以不要為難我了,這水果就當我對你的心意了。”
周經理忍痛看了一眼自己花了兩百軟妹子買的水果,如果送給得力下屬不心疼,可送給人渣心怪痛的,不過能好好在警察同志們跟前有個好印象,她可以的。
是的,如果這病房沒有外人的話,她只會送他五個字‘你被開除了’就離開。
“嗯!好的,我知道了,麻煩了,再見。”與女警察同志一同來的年輕男警察同志從一進病房就一直在處於通電話的模式,周經理離開的那一刻,他的電話也終於講完了。
女警察同志無視馬立冬站在門口那無措的身影,側身問道:“那邊怎麼說?”
“已確認那人是苗菲菲了,家B也確有其事,不過受害者表示不想追究,只希望我們留下出警證據方便離婚。”男警察同志莫得感情的說道。
“什麼!?”馬立冬被‘立案’和‘離婚’這兩字眼拉回了思緒,情緒失控的大喊道:“我不同意,我發誓我最近真沒家B她,她憑什麼立案。”
“這位同志,我想你對法律瞭解不太大深,要知道傷害過就有證據,有證據就可以在失效期之前起訴。家庭暴力致人輕傷的,最高可處三年以下的有期徒刑;要是重傷就處三年以上或十年以下的有期徒刑;致人死亡的就更重了,十年以上有期徒刑,無期徒刑或者死刑。現在苗菲菲女士不控告你,你該感謝她的不告之恩。”男警察同志背書一般的教育起了馬立冬,對於家庭B力這事,只要不是情節過於嚴重一向都是民不告官不管的。
所以,儘管他們對於這是渣渣們深惡痛絕,可是別人不告他們也沒辦法的。
馬立冬覺得自己快瘋了,工作沒了,老婆也快沒了。
當然他不知道的是,醫院也快呆不住了,因為錢沒了。
……
“西姐,我想不明白,你前面不是想著要搞死馬立冬的嗎?你現在怎麼不告他了呢?”西一想不明白,證據什麼的,它可以黑一下三甲醫院造一份內傷的病歷單的。
西諾坐在回市區的計程車上,閉目養神回到識海:“他的人生格局不用我搞就已經快完了,我何必浪費時間在他身上,不過這事也方便往後離婚。”
“苗菲菲沒想離婚。”444號又冒出來了。
“哦!”西諾很冷淡的回應。
這到444號不適應了,它問道:“你就不想再勸勸她?”
“有什麼好勸的,這人生如果是她在經歷就是她的,我在經歷就是我的人生,我不欠她什麼的,這個任務雖是她付出了重大的代價,可是我也給她租金了,大貓說我利用她的身體獲得的功德她也可以沾光,還可以有個很好的下輩子。”
付出了魂力求了任務者逆襲,除了身負大功德的人,一般沒有來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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