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予墨雙腿敞開,一邊膝蓋頂住車門,防止自己不會過分狼狽。
而柳慕莞也撇著腿,跪在座椅上,為保持平衡,死死地夾著盛予墨的腰……
她幾乎完全的趴在他身上,一隻手吊在車頂的拉環上,一手扳住他的脖子。
盛予墨的雙手,依然緊緊揪著她,保持方才將她拉回來的姿態。
兩人的動作,都只是電光火石之間下意識的自保而已……
但苗禎和韋鶴雙雙回頭,隨即嗷嗚一聲恨不得插瞎雙眼。
這動作……是在拍小電影兒嗎!
靜,死一樣的靜。
直到,柳慕莞咬著牙,恨恨出聲,“我媽出事了!我必須回去!”
盛予墨喉頭不易察覺地滾動了一下,“聽到了。”
他聽力不差,當然連電話那邊的內容都聽得一清二楚。
柳慕莞扳著他脖子的手腕一勾,是極具威脅生命的動作,“道歉!”
兇得像一隻西伯利亞雪撬犬。
然而在苗禎和韋鶴的眼裡,就特麼是個母二哈精在勾著少主的脖子發浪。
慘不忍睹啊!
盛予墨鳳眸裡墨色流光,寒氣與瑰色並存,良久,才出聲:“苗禎,送她回去。”
在苗禎和韋鶴都看不到的地方,她的指甲掐著他的喉頭和動脈,指甲下……或許藏著極其微小的刀片。
這女人,是個狼滅!!
他不怕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