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嫵思忖了一會兒,拜託鳴翠:
“勞煩伯父幫我打聽打聽,那位京官叫什麼名字,犯的什麼罪,具體如何處置了?”
“此外,我還想知道,他家的地,需要多少錢。”
鳴翠驚訝:
“你認識他嗎?你要買他的地?”
林嫵搖搖頭:
“不好說。”
鳴翠想了想:
“我會讓我爹儘快打聽的,不過你要有個心理準備。近京的地都是很搶手的,怕是我們還沒了解完,地就已經賣出去了。”
“沒關係,那便是沒緣分。”林嫵說。
兩人就這樣說定了。
正在這時,寧司寒回來了。
鳴翠行了個禮,趕緊退出去。
林嫵其實有好些天沒見著寧司寒了。
因為無情鐵鞭寧國公,不放過每一個有錯的人。
寧司寒雖然是受害者,但也被他往死裡打了一頓,心疼得寧夫人直掉淚。
這幾日,寧司寒都是在寧夫人院子裡養傷,當孃的親自給兒子換藥。
按理說,林嫵可以跟過去服侍的。
但是寧司寒沒有叫,她也沒有主動去。
“世子爺回來了。”林嫵也起身,行了個禮。
才行到一半,就被寧司寒扶住了。
“你我無需多禮。”他的聲音有些嘶啞。
“世子爺身子都大好了嗎?”林嫵問。
但也只是問,並沒有要上去看一看的意思。
寧司寒嗯了一聲。
“那我去給爺整理床鋪,爺早些兒歇息。”林嫵往床邊走去。
寧司寒攔住她。
“不用忙。”他低聲說:“我今夜不宿在松濤苑。”
林嫵定定看著他。
他不自然地撇開臉:
“月柔……胎像不穩,需要人陪。”
“那是應該的。”林嫵點點頭。
寧司寒感覺喉間乾澀難忍,好不容易才擠出一句話來:
“嫵兒,我……我會再跟娘說說,給你抬姨娘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