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您怎麼了!皇后娘娘……”
魏遠聞抽開葉公公的手,藉機衝了過去。
葉公公見自己被打斷,懊惱地跟了出去。
李不念看著被扶起來的被華麗服飾堆砌的女人蒼白麵色,若有所思。
今天還真是個“好日子”,很多隻聽聞“名號”的人都在同一天聚集在魏遠聞這裡。
她安安靜靜地做一個旁觀人,看著這一切。
魏遠聞快步走到皇后身邊,緊握著皇后的手,滿目關切,“萱初……萱初……宣太醫。”
說完,將皇后抱進自己寢殿的床上。
明明急於找這位皇后的錯處,現在又做出這番緊張的樣子。
這個魏遠聞還真是善變得很。
李不念還未想明白,便被翟公公催促著進去伺候。
可她剛進去,便能感覺到裡面的敵意。
“老奴若是這麼走了,太后那裡著實無法交差。”葉公公緊逼道。
魏遠聞此刻已然放鬆了許多,大大方方地走到葉公公面前,指了指李不念,“你過來。”
李不念見魏遠聞雙臂展開等待著她,便趕緊為魏遠聞解開腰帶,小心翼翼地褪去魏遠聞身上的衣服,直到剩下薄薄的一層明黃色褻衣,她的心也跟著“砰砰”地跳。
這是她第一次為一個男人脫衣服,且這麼多雙眼睛正緊緊地盯著她,她莫名地緊張,手也跟著微顫。
魏遠聞突然握住她的手。
李不念下意識地看著魏遠聞,不知魏遠聞是何意圖,定定地看著魏遠聞。
魏遠聞迅速甩開燻清的手,不悅地說道:“不必在這伺候了,笨手笨腳。”
“是。”
燻清低下頭,正要往下退,“既然皇上用的不順手,拖到別處,省的皇上礙眼。”
“葉公公這是要替朕當家做主了嗎?”
魏遠聞走到葉公公面前,凌厲的眼神嚇得葉公公渾身顫抖。
他還未見過皇上這個模樣,趕緊掌嘴道:“是奴才失言了。”
“你是太后身邊的人,更應該知道主子讓你做什麼你便做什麼,做的多了終究是錯。”魏遠聞說完,拂袖轉身,“葉公公受攝政王調教這麼久,想必用著更順手。”
葉公公是攝政王身邊的紅人,只伺候過攝政王。
他眼神夾雜著不滿又極快掩飾著走過去。
李不念因為兩人的爭執不知該不該離開,便一直等在原處,也對剛剛自己差點被拖到一個未知的地方而感到心悸,也更未想到一直沉默隱忍的魏遠聞會在此刻發這麼大的火。
雖不理解他的行為,但他卻真真切切地保住了她。
魏遠聞見葉公公給自己穿好衣服,對李不念命令道:“拿一雙別的靴子過來。”
李不念心中五味陳雜,聽到魏遠聞的吩咐,又趕緊取了一雙靴子。
葉公公走過去,隱藏著心裡的不願,跪在魏遠聞面前為魏遠聞穿好了靴子,然後顫抖地站了起來。
即使在攝政王處他也不必做這些事,他早年是攝政王的侍衛,隨著攝政王出生入死,早已經是攝政王的心腹,所以才藉著“太監”的名義成為攝政王在宮中的眼線。
如今倒真的做了太監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