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聽到這話都愣住了,你看了看我,我看了你看你,可也不過同樣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同樣的不解,最後二人都喝了一點夜孤月的血,而後卻沒有絲毫的反應,就好像是根本沒什麼用處一般,夜孤月嘆了口氣說道:“你們再試一下能不能修煉。”
二人聽到這話都愣住了,因為他們剛剛已經嘗試過了,根本就不可能,但是他們相信夜孤月點了點頭,又盤坐在地上嘗試著剛剛的動作,而這一次成功了。
人來人往的街道上叫賣聲絡繹不絕,這是一個古鎮,不應該說黑暗之巔中全部都是古鎮,而在一個古樸的閣樓中,一名13歲的少年從窗中看著下面的景色,就那麼的靜靜的看著,眼中沒有一絲情緒。
秋風起,亂起了栽在路兩旁的樹落下的葉子翩翩飛舞,卻顯得格外的寂寥,看到這樣的景色,少年不禁看痴了,就那麼呆呆的看著。
這時一道聲音響起,打斷了少年的走神。
“大哥!”一名少年走了進來,看著背對著自己,不知在看些什麼的少年喊道。
夜孤月聽到有人叫自己,搖動著輪椅轉過身來,看了一眼少年輕聲道:“孤霜事情辦完了嗎?”
夜孤霜點了點頭,看著少年回答道:“辦完了,大哥,要不要我替你把他們殺了!”
聽到夜孤霜這樣回答,夜孤月不由得愣了愣,隨後幾不可見的皺了皺眉,沉聲道:“你還會殺人,你才多大?就學會殺人了,呵!果然都是因為我。我沒照顧好你們。”
夜孤霜聽到夜孤月這樣說,臉上滿是慌張,雙手背後慌張的解釋道:“大,大哥,我不會殺人,真的,我真的不會殺人,而且大哥很好,都是我自己的原因,大哥不要生氣好不好!”
夜孤月看到如此慌張的夜孤霜,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行了,我自己去!”
聽到夜孤月這樣說,夜孤霜下意識的想要阻止,卻看到夜孤月冷漠的眼神,終是嚥下了到口的話,心中卻想著“唉,看來阻止是不行的,到時候我偷偷跟過去吧!”
大街上人來人往,一間茶樓裡卻有著幾人,圍坐一團,聲音十分的小,也十分的雜不知是在議論著什麼。
“你聽說了嗎?朱家的大公子朱扒借死了!”
“這我還真知道,聽說死狀是相當的悽慘,雙腿全被人砍了,朱家對此很生氣,下令在全城尋找兇手!”一道聲音突然傳來,把幾個人嚇了一跳,隨後抬頭便看到是一名坐在輪椅上的少年,不由鬆了一口氣,隨後又不禁愣了愣,只因這名少年長得十分的俊美,俊美的可以說是沒有詞語可以來形容他了,若是朱家那位公子活著,這名少年恐怕就要遭殃了,隨後又看到少年冷下來的臉,不禁反應過來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
少年冷哼了一聲,隨後便讓身後的人推他過去,他身後的是一名小姑娘,長的極其的美麗,從現在便能看出是一個美人坯子,長大後定是風華絕代,幾人看到少女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隨後也不禁多打量了幾眼。
其中一個男子又衝少年比了一個小聲一點的手勢,另一個男子四處張望了一下,又看著少年提醒道:“唉,小朋友話不要說那麼大聲,現在朱家正沒有找到兇手,正火著呢,若是被他們聽到你恐怕就是替罪的羔羊,若是被他們抓住,免不了受一頓皮肉之苦,最怕的就是失掉了性命呀!”
話音剛落,另一個男子又四處張望了一下,極為小聲的說道:“你說的也對,不過我就是很奇怪,到底是何人那麼的大膽,去殺了那朱家的公子,不過我們也要感謝那個人,畢竟他可是除了一大禍害呀,這朱扒借就是一個禍害!”
“對,對,對,還有那個朱扒借的爹爹豬扒皮也不是個好東西,只希望那位俠士不要被抓住才好,像這樣的好人不應該被抓住!”
男子聽到這話,嘆了一口氣:“希望如此吧,回去我就去燒香!”
話落又四處看了看,並沒有發現夜孤月的身影不禁奇怪,但也並未在意。
“夜孤月你說怎麼會有人起這麼奇葩的名字?哈哈哈,不過朱扒皮哎!真好聽!”夜星辰在那哈哈的傻笑了起來,夜孤月看著這樣的夜星辰眼中滿是無奈,卻將他擁得更緊了。
“哥哥可笑死我了,原來那個朱家的家主叫朱扒皮,不過,我就奇怪了,朱扒皮的爹爹怎麼會想到這麼奇怪的名字呢!笑死我了!”夜英孿邊推著輪椅邊衝夜孤月問道,說完還在那裡傻笑,就差在地上打滾了。
夜孤月滿眼無奈的看著她,寵溺的說道:“行了,別傻笑了,不過只是個名字罷了,估計他爹腦子有坑吧,要不怎麼會起這麼奇怪的名字,就算是腦殼有坑,也不一定會起這麼奇怪的名字,估計就是傻子!”
夜英孿聽到夜孤月說的話,竟忍不住撲哧一笑,隨後又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哥哥,原來你是這樣的哥哥,哈呵呵,你也會有這麼毒舌的時候啊!”
夜孤月聽到他這樣說,皺了皺眉,隨後看著遠處的風景,不知在想些什麼,又自言自語道:“你說我給自己起一個字,你看如何英孿。”
夜英孿聽到這話,愣了一愣,後又看著夜孤月的背影,眼中滿是好奇:“噢!哥哥想到什麼名字了?”
“我剛剛還真就想到一個字,是我無意中從一本上看到的一句話,竹墨有竹,無名有名,三千浮華,共邀一世。你看這竹墨二字可好?”
夜英孿聽到這首詩雖不解是什麼意思,但是她覺得只要是大哥說的話都是對的,可還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看著他不禁問道:“好,好竹墨二字很好聽,不過大哥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夜孤月也愣了一下,眉頭輕皺,思索了一會,最終,終是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只是感覺到很好聽罷了!”
雪山之巔,大地漸漸明亮了起來,一名白袍男子躺在黑袍男子的懷裡,轉頭問他:“所以你的字是這樣來的,那你告訴我,後來你知道這首詩是什麼意思?你有想改的衝動嗎?特別是知道我的名字之後,有過想改的衝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