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來人芯無軒下意識的快速的將手抽了出來,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少女,不知為何,現在的他只覺得渾身都很難受,不由得趕忙轉身想要離開。
可少女哪能如他的意,慌忙的用手抓住他的胳膊,一臉心碎地看著他,眼淚汪汪的怯怯的叫了聲:“芯無盲大人!”
聽到少女的話,芯無軒只覺得心中更加難受,惡狠狠的將手抽了出來,冷冷的看著她,語氣警告道:“蛇鶯鶯,我不是芯無盲,我是芯無軒,你看清楚一點!”
少女聽到他不耐煩,甚至是煩悶的聲音都未在意,只因她的注意全在他的話中,她呆愣在那裡,愣愣的看著他,隨後張大嘴巴滿臉的不可思議。
芯無軒看到她的表情,冷哼了一聲,便轉身要走,可還未來得急走,卻又被她抓住了手,不禁轉頭看向她,心中卻十分好奇,好奇她又要耍什麼花招,可卻未在臉上表現出來,只是心中冷笑,面上面無表情罷了。
蛇鶯鶯看到他面無表情的臉,心中有些憤怒,火氣噌一下的便上來了,直接拉著他走了兩步,冷冷的說道:“你這個廢物,你竟然敢模仿芯無盲大人,看等一下大人怎麼教育你?”
芯無軒聽到她的話只覺得好笑,不耐煩的將手抽了出來,撇了她一眼,冷冷的說道:“不用你拉我,我自己走!”
少女冷笑了一聲,便轉身走了,可手卻還是抓著他的手。
對於少女的反應,芯無軒也是冷笑了一聲,也不說話,便跟了上去,只留下呆愣在那裡的少年。
這一路他們二人經歷了或妒忌,或憤怒,或看好戲的目光,這些人因何而妒忌卻截然不同。
蛇鶯鶯感受到幾位少女用妒忌的目光看著自己,心中只覺得好笑極了,不由得冷冷地瞪了他們一眼。
待二人來到芯無盲的居住之地,蛇鶯鶯便猛然鬆開了芯無軒的手,走了兩步敲了敲樹幹,一道綠光閃過,便出現了一片片的花瓣,花瓣極為的巨大,一片片的如同樓梯一般,一直延伸到樹頂。
蛇鶯鶯看到這轉頭回望著心不在焉的芯無軒,忽又冷笑了一下,眼神中卻閃著看好戲的意味。
芯無軒只覺得自己現在的心情十分的複雜,卻怎麼也說不上來,害怕吧,還真有點,愧疚吧,也是有的,但還有一絲說不出來的意味,那種意味好像是一種極為想證明的感覺,可他又不知道想要證明什麼,只得在那沉默著,跟在蛇鶯鶯的身後。
二人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兒便來到了樹頂,只見地上鋪著紅色的地毯,一直延伸到精緻的閣樓前,兩邊站著十幾位樣貌絕色的少女恭敬而有禮,只是眼神中卻忍不住閃著驚訝,呆呆愣在哪裡,一直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芯無軒,又偷偷的瞄了一眼屋中。
對此,芯無軒也未在意,只是站在那裡等待著蛇鶯鶯的下一步動作罷了。
而蛇鶯鶯則是眯著眼睛,掃視了少女一眼,忽又冷哼了一聲,待看到少女們慌忙的低下頭,恭敬的行禮時,臉上的臉色才有稍許的緩和,冷冷的走到屋前,敲了敲門,用那嫵媚到極致的聲音,溫柔地問道:“芯無盲大人,您在嗎?”
“進來!”
待屋中人的話音剛落, 蛇鶯鶯便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顯得那張美豔的小臉更加明媚照人了。
她冷冷的轉頭回望著芯無軒,冷哼了一聲道:“愣著幹什麼,還不快跟上。”
說完便推門入,徒留下芯無軒站在那裡,眼神中沒有一絲情緒,就像是在看跳樑小醜一般,大步走進屋中,冷冷的打量了一下屋中的擺設。
他驚奇地發現,屋中的擺設,竟和自己一模一樣,不由得皺了皺眉,冷冷的看著坐在上首漫不經心喝著茶打量著自己的芯無盲。
芯無盲漫不經心的喝著茶,掩住眼中一閃而過的驚訝,也不說話,就這麼的靜靜的掃視著二人。
氣氛有些壓抑,檀香繚繞讓芯無盲的臉上更加的看不出表情來,原本極為好聞的檀香,卻不知為何在這一刻顯得有些刺鼻了。
至少芯無軒是悄悄的捂著鼻子,冷冷地注視著他,眉頭卻忍不住緊緊的皺在一起,卻也不說話。
最終蛇鶯鶯終於受不了這種氣氛了,往前走了兩步,微微一行禮道:“芯無盲大人芯無軒,他裝扮成您的樣子在族中四處招搖撞騙,今天還要騙了我,不過,還好我聰明,識破了他的陰謀詭計,不然大人的名譽就要被他毀了,可見此人有多麼的陰險狡詐。”
聽到這話,芯無軒卻忍不住笑了,挑了挑眉,冷冷的看著她。
而芯無盲依舊是面無表情,漫不經心地喝著自己的茶,忽然將杯子冷冷地扔在地上,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二人。
他的目光如鷹一般銳利,不禁讓人都低下了頭,心中猛地一跳。
忽然芯無軒好似想到什麼,猛地抬起頭和他對視著,冷冷說的道:“芯無盲我要向你挑戰佔!”
芯無盲聽到他的話冷笑了一聲,步伐緩慢的走了過來,用手冷冷的捏住他的下巴,看著他眼淚汪汪的樣子,眼中沒有任何的感情波瀾。
芯無軒吃痛的怒瞪著他,眼中充滿了怒氣,突然又攥起了手,一拳便要打在了他的肚子上。
芯無盲眼中劃過一抹訝異,可動作卻不慢,一個閃身便出現在椅子旁,目光依舊冷漠,好像芯無軒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一般如同空氣。
看到這芯無軒更加氣腦了,一個閃身便出現在他身後,一掌便拍在了他的後背上,芯無軒看到這的眼中不由劃過一絲得逞,剛要嘲諷便看到眼前的芯無盲,竟化為了點點光點,消失在空中,看到這芯無軒不由警惕地看著四周,剛要開口,便出現一把劍橫在他的脖子上。
芯無軒呆呆的轉頭,只見芯無盲竟不知何時出現在自己的身後,眼中不不由劃過一絲不甘,冷冷的嘲諷道:“你也就只會偷襲,不敢跟我他真刀真槍的比一場,而且空間這麼小,我根本就沒使出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