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車身的龐大,給方遠更多驚訝的則是它的外觀,它的線條硬朗,稜角分明,渾身充滿了肌肉感,猛的看上去好像裝甲車,彪悍的造型很符合喬治·巴頓這個名字。
這麼威風霸氣的喬治·巴頓,同樣引起了其他人的好奇,尤其是張晨開始繞著車身轉圈。
方遠在遠處時已經催動車商系統掃描這輛車,和預料的一樣,沒有任何的記載。
不過方遠也不急,仔細的打量它的全部細節。
長方形的車頭線條橫平豎直,細密如百葉窗似的進氣格柵和前槓的角度幾乎垂直,估計在設計當初就沒有考慮什麼空氣動力學。
並且在進氣格柵的正中間有塊金色的長方形車標,設計倒是很簡單,五角星的標誌非常醒目。
兩旁是豎置的長方形大燈組,造型同樣簡單粗暴,好像也沒考慮什麼流線造型,就是挨著進氣格柵裝上完事,意外的是整體看上去有那麼一點一體化的視覺效果。
進氣格柵下面是又粗又大的前槓,向外凸出車身足足有二三十厘米,頂端還帶有防滑波紋設計,可能是方便攀爬檢視機艙情況,這讓方遠想起了以前的老款德系車,上到寶馬七系,下到普桑都喜歡這麼設計。
雖然以現在的眼光來審視不夠好看,卻非常的實用,磕著碰著乃至輕輕追尾都不用擔心傷到進氣格柵,水箱框架之類的,隨便刮點膩子,噴點漆便行,沒有那麼嬌貴,這個喬治·巴頓這麼設計,應該也是同樣的想法。
目光上移,喬治·巴頓的機蓋設計更是簡單,毫無設計美感可言,應該是一張鐵皮在兩端衝壓出了兩個長方形的溝槽齊活,有點太寒酸了,可是高高的凸起造型卻又那麼一些肌肉感。
走到了側面,一條筆直的腰線把整個側面劃分成了上下兩部分,顯得是那麼的涇渭分明。
腰線以上的車身角度非常大,整個造型向著車頂傾斜,六邊形的車窗同樣不走尋常路,和方遠見過的車型都不一樣,很有一種戰地範兒。
腰線以下的車身角度正常了許多,也很簡單。
誇張的鉚釘、高挑的輪眉、硬朗的線條,和上面部分一起整體看來,這一系列特殊符號凸顯出車體的硬朗本色,這與它形似一輛英勇善戰的戰車形象極為吻合。
到了車尾,後面的造型更是簡單到無趣,正中間的懸掛的備胎幾乎佔據了所有的面積,只留下了豎置的長方形尾燈的空間,其它車型的那種層次感,小尾翼,大肥碩的車尾都不存在。
設計簡單、線條硬朗、大面積的金屬包裹住車身,把它的形象極力向裝甲車靠攏,霸氣的外觀散發出一種張揚的氣質,這就是方遠對喬治·巴頓的外觀評價。
反正按照方遠的性格,他是不會開著這麼一輛車上街,太招搖,也太不實用,掉頭併線都困難,就算是簡單的停車都最好佔兩個車位。
那邊張晨已經拉開了喬治·巴頓的主駕駛車門,一群人湊了過去,方遠也站在後面往裡看。
和金屬質感氣息濃厚、戰地範十足的外觀相比,整個木紋飾板點綴的雙色內飾給方遠的感覺就是粗糙,不能細看。
飾板相接的地方縫隙較大,隨處可見沒有處理乾淨的線頭,鬆鬆垮垮的按鍵……一下子拉低了整個內飾的檔次。
做工粗糙,設計也不行,各種直來直去的線條毫無美感,較小的中控螢幕無論是做工還是質感,怎麼看怎麼像在汽配城後期加裝的,方遠尤其是不能忍前排的中央扶手,光禿禿的一片杵在中間,有點辣眼睛。
開啟後門,裡面是四個獨立的座椅,和前排連結的地方是一個弧形吧檯,中間竟然還有一個大螢幕。
大跌眼鏡,名不副實,不過如此。
方遠認為,這輛喬治·巴頓並沒有純粹的美系風格,好像一隻縫合怪。
沒有什麼驚豔的設計和亮點,方遠已經失去了進入車內接著看下去的動力,有點失望的走向了董正志。
董正志一直站在外圍沒有跟著大家檢視,現在見到方遠過來,笑眯眯的並沒有提改裝的事情,反倒悄聲告誡他:“杜總手裡有塊地要脫手,你和張晨儘量搞好關係。”
嗯?老闆莫名其妙的一句話,把方遠都說愣了。
董總和杜驍不是好朋友嗎?想從他手裡買地明說,一手交錢,一手給地,幹嘛還要走張晨的關係?
再者說,張晨只是個普通職員,他能起多大的作用?
董總怎麼會這樣重視張晨?
即使有一萬個疑惑,老闆不說原因,方遠也沒有辦法問,只是點頭同意,反正自己和張晨僅僅是朋友關係,能起多大的作用?
發覺眾人紛紛朝著自己這邊走來,董正志的笑容不變,轉移話題問方遠:“你看怎麼改裝?”
買地,方遠不懂,改裝他是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