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過了三天,在羅瑋術的強大組織下,醫藥局、民政局等各部門,也加入到了普濟堂熬製藥汁的隊伍中。
州府的衙役,以及換上瘟毒的康復者為了感恩,紛紛加入到義務熬藥的隊伍。
幾千人不分晝夜,在元淺靄的指導下分為三班倒,輪番熬藥。
青州城裡,展示了百年難得一見的團結和諧、萬眾一心的場面。
方圓五十里的青州城,就多了上百家普濟堂分號,都在免費給青州百姓施藥。
三天來,青州的百萬居民,有上三十多萬人都喝了普濟堂的藥汁,有病治病無病預防,瘟毒得到了有效遏制。
青州再沒出現新增病例,上萬瀕臨死亡的患者也得到了有效救治。
離羅瑋術承諾祛除瘟毒的期限還有八天,照這樣下去,頂多五天時間,整個青州的百萬人都能飲上普濟堂的靈藥,瘟毒就會被徹底的消滅。
但是到了第四天早上,出狀況了。
……
“大人,不好了!”
趙順急吼吼的來報!
“什麼事不好不好了的?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羅瑋術正在為青州將要徹底消滅瘟毒而興奮不已,正準備這草擬一張通告全城的文書,兩天後即可解,讓被足快要封掉的居民們自由出行了。
不料趙順火急火燎的樣子,掃了他的興致。
趙順端起羅瑋術放在桌案上的茶杯,咕咚咕咚把半杯茶權奪喝了,不等羅瑋術制止,抬起衣袖抹了嘴角的茶汁,一臉焦急地說:“大人,二小姐病倒了!”
“啊?”
羅瑋術站起來,一邊往外面走一邊說:“這沒沒夜的忙活了三天,她怎麼吃得消啊,趕緊找郎中!對了,把我家裡的那根千年人參也帶去,好好給藹兒補補體。”
趙順搖搖頭,眼淚快出來了:“大人,二小姐不是累到的,是病了,趙順估摸著,二小姐……恐怕是感染了瘟毒!”
羅瑋術腦袋“嗡”的一聲,踉蹌幾步差點跌倒。
等他來到普濟堂的時候,在門口施藥的人已經換成了範宇。元淺靄躺在屋子裡,雙眼通紅,嘴唇發紫,一再嘔吐不休。
果然是中了瘟毒的現象。
排隊的居民們看元淺靄不再,就紛紛打聽。
範宇很是感動,就站在一個高臺上對上千人說:“從現在開始,每個人都要戴上面罩,不能大意。這幾天啊,就是因為瘟毒攜帶者沒有戴面罩,讓二小姐也感染上了瘟毒,不過大家放心,我們的藥汁能保證正常供應……”
不等趙順說完,人們立即竊竊私語起來。
“啊?二小姐也感染了瘟毒?”
“她不是郎中嗎?連自己都治不好,怎麼救人啊?!”
“對對對,據說元府的二小姐,就是一個刁蠻公主,連做飯都不會啊,怎麼突然就變成郎中了?我看啊,其中必有古怪!”
“太嚇人了!還好我是第一次來領藥,要是喝了她的藥汁,不得病都要惹出病來,走了走了……”
大夥交頭接耳一番,就有人將已經領到的藥汁倒掉,轉走人。
一盞茶的工夫,上千人就做鳥獸散。
瞬間,二小姐感染的瘟毒的訊息在青州城傳來了,百家普濟堂分號瞬間門可羅雀。
這個時候的羅瑋術,已經沒有多少心思去管百姓領不領藥的問題了。
他在擔心著,要是元淺靄出個好歹,這輩子將會活在內疚中。
“藹兒,你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