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然,你先不要慌,我已經請醫生來這裡看過了,他說小柔這一次不是簡單的感冒發燒,而是感染了真菌。”
我的心咯噔一下跌入了谷底,抓住霖深的衣角,整個人著了魔似的,“你說什麼?什麼真菌,會怎麼樣?把真菌移到我的身上就好了,快!我不能讓小柔出事。”
“未然,你先冷靜一下。”
霖深抓住我的手,搖晃了我的身體,試圖讓我冷靜下來。
“我冷靜不了,那你告訴我,小柔會怎麼樣?”
我甩開他的手,雙目空洞的看向四周,整個身體如同自由落地運動直線下滑,最後,直接坐在了地上。
我雙手抱著膝蓋,整個臉埋在手裡,絕望的不行。
原本跟唐天齊提出決裂,整個人都如同三魂少了七魄一般恍恍惚惚,現在告訴我小柔也生病了,就如給我當頭一棒。
“未然,是我沒照顧好小柔,對不起。”
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霖磐低垂著腦袋,滄桑的臉上掛著愧疚。
“這不是你的錯,者也不是我們預想的到的,我已經失去一次了,不能再失去了。”
我抬起頭,直視前方,眼睛一凜,心底下定了一定要拼盡全力救治小柔的決心。
我起身,走到霖深的旁邊,“你告訴我,我應該怎麼做?”
“你只要配合醫生,記住注意事項,好好照顧小柔就行了。”
霖深輕輕的說,聲音裡帶著不易察覺的心疼。
敏感如我,一下子就發覺到了,但只當做不知道,“好,我知道了。”
回到了病房,我忙碌著換水和換抹布,到了深夜,眼皮子開始打架,最後支撐不住,趴在床邊睡著臉。
時間不會因為某一個的存在而停止,第二天的清晨如期而至。
臉上火辣辣的灼燒感迫使我從睡夢中抽離,我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往光源處一看,原來是眼光透過落地窗照了進來,看小柔的身體被照到,我連忙起身拉上了窗簾,回到床邊,探了小柔的額頭,沒有昨天那麼熱,這才放下了心。
洗漱好,下樓,走到廚房邊,張嫂笑笑,“小姐想吃什麼?我老太婆做給你吃。”
“張媽,我小柔生病了,我一個當媽的什麼都做不了的話,就跟要了我的命差不多,今天的飯你不用管了,我做給她吃就行了。”
“小姐你也不要太難過,小小姐一定會沒事的,過不了幾天就又會活蹦亂跳了。”
張媽慈祥的笑容溫暖了我原本冰冷的心,我扯了扯嘴巴,露出一個自己都不知道有多難看的笑容,“那借你吉言了,您休息吧,我開始了。”
張媽走好,我從冰箱裡拿出食材,不一會兒,一鍋香氣撲鼻的粥就做好了,我拿了碗,盛了一碗粥,走上樓,回到了小柔的床邊,放下粥,扶起小柔,拿過粥,打斷餵它吃。
“扣扣扣!”
門傳來聲響
“請進。”
“小姐,我來幫你扶著小小姐吧?不然我老婆子也沒什麼事可以做,閒的慌。”
張媽走了進去,站在門口詢問,那笑容讓人的心莫名的愉悅。
“好,您過來幫我。”
張媽扶著小柔,我勺了一口粥,吹了吹,喂進了小柔的嘴裡,如此迴圈反覆,一碗粥就見了底。
張媽拿了碗出去了,我依舊坐在床邊守著,看著虛弱的小柔,眼淚止不住的要跑出來。
我抬起頭,不讓眼淚掉出來,小柔能依靠的只有我這個媽,要是我也倒下了 那它又該何去何從?
突然,手機一陣鎮定,我拿出一看,是助理的電話,起身,走出房間,“怎麼了?”
“江總,有一個叫許園的人找你,他自稱是之前天齊集團的合作伙伴,說要找你談合作。”
我在腦海裡搜刮了一遍,想起昨天見到的那個叫許總的男人,仈jiu不離十就是他,他昨天也說了跟天齊集團有過合作,看來是趙磊把持天齊集團的時候,強行解約中的其中一員,也不知道跟天齊集團有過什麼交情,如此的熱情。
“我現在馬上過去,你好好招呼人家。”
被趙磊解約的很多,主動來找的人他是第一個,說不定對江凜集團的發展有很好的好處,我連忙開車來到了公司。
停好了車,我下了車,走向了電梯,按了電梯,很快就來到了總裁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