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神變得跟,剛出鞘的劍一般凌厲,直接落在何莉的脖頸處。
何莉縮了縮脖子,眼神有些閃躲,手攏了攏衣服,“不行,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她的聲音明顯有些底氣不足,我心底的不屑翻湧著,臉色沉了幾分,音色愈發的的冰冷,話語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放手。”
我的視線下滑,盯著她緊抓著我衣袖的手,和那幾乎要貼在我身上的肥肉。
何莉身軀明顯的抖了一下,但她的手卻沒有鬆開的意思,反倒抓緊了幾分,看著她的動作,我的臉色下了下來,“小辜!”
於此同時,辜辛怡就像我肚子裡的蛔蟲,事先知道我要她的事情,大步一跨,走到我的旁邊,直接甩掉何莉的手,一把推開她。
她踉蹌了好幾步,才站穩腳跟,眼神惡狠狠的瞪了過來,急步朝我旁邊的辜辛怡衝了過來,我一看她要打架的架勢,連忙上前,趕在何莉手飛過來的那一刻,直接抓住。
我捏住她的手腕,一用力,半空中傳來骨頭清脆的斷裂聲,伴隨著某隻母豬的哀嚎聲。
見她痛的滿頭大汗,沒有糾纏的能力,我直接甩開她的手,走近幾分,手抓住她的下頜,居高臨下,“滾!”
而後,用力一甩,她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扭頭,大步向公寓的門走去。
“去死吧!”
“小心!”
小馬的聲音跟何莉的尖叫混雜在一起,我身體一僵,往後一看,何莉尖利的爪子飛到我的面前,我的瞳孔一縮,眼睛微眯,伸出手,抓住她的手。
小馬快我一步,來到我的旁邊,抓住那隻作亂的手,扭頭看向我,“老大,你沒事吧?”
看到他眼裡溢位的擔憂,我淡淡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
偏頭,走到何莉的面前,“看來我剛剛給你的教訓還不夠。”
說完,我直接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她捂著臉,眼睛睜大的快可以掉出來了,“你!我要你死!”
突然,她從包包裡拿出小刀,眼睛裡泛著毒辣的幽光,詭異而得意的笑了起來像電視裡的喪屍竄了過來。
我沒想到她還隨身帶著刀子,嚇了一跳,知道不能硬拼,往後一退,小馬身手敏捷,隻身充了過去,跟她搏鬥起來。
我拉著瑟瑟發抖的辜辛怡,跑到一旁的樹後面,我顫抖著拿出包包裡的手機,眼睛死死的盯著戰況,一邊急急忙忙說,“喂,這裡是如石街道,這裡發生了搏鬥,有個女人拿著刀要殺我們,我們請求幫助。”
結束了通話後,我的手機啪嗒一下掉落在地,我無心顧及,探出腦袋,擔憂的眼神緊盯著路燈照耀下,在昏暗的街道上的小馬。
對方拿著刀,身份特殊,小馬在這場搏鬥中只能防守,幾個回合下來,手臂上已經掛了彩,我閉住呼吸,目不轉睛。
我四處尋找,終於找到了一塊磚頭,我瞧瞧的挪動著身體,生怕發出一點聲音,好不容易來到了何莉的身邊,深吸一口氣,抄起石頭,衝了過去。
“滴嗚~滴嗚~”
淒厲的警笛聲從前方傳來,一輛警車飛一般由遠至近,“嘎吱”一聲停在我們的面前。
救援到達,我飛快的扔掉手裡的轉頭,這個時候,何莉手抓著刀,飛快的跑了,眼看著她就要上車,我連忙衝上去。
“啊!”
我回頭一看,小馬手掌捂著鮮血淋漓的手跪倒在地,腦袋低垂著,看不清臉,但那從咽喉深處溢位的聲音痛苦不堪,我收回腳,跑到他的身邊,蹲下,扶起他,“你怎麼樣?”
小馬只是幽幽看向前方,我順著他的視線一看,好傢伙,何莉開車桃之夭夭了!
幾個警察開著警車追了上去,幾個走過來幫忙,我們坐進了警車,趕往醫院。
沒一會,警車停了下來,我們幾個人百米衝刺帶著小馬進了醫院,一番檢查下來,醫生說只是皮外傷,包紮好就可以了。
警察說需要我們的口供,我們三個人毫不猶豫的來到了警察局,錄好口供後,已經接近清晨,大家都很累,遇到這種事情也很糟心,我給他們放假,三個人各自回家。
回到家,我睡了一覺,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午飯的時間,收拾了一番,就走下來樓梯,來到了餐桌,吃了林媽做的飯,去了一趟醫院看厲楚天齊,見他沒事,就出了醫院,來到地下車庫開車,趕往集團。
到了集團門口,我把車鑰匙交給門口的人員後,徑直的走過旋轉門,走進來。
搭了電梯,叮咚一聲,電梯門開了,我踩著高跟鞋優雅的走了出來,一看辦公室,隔著玻璃門,看到一個身穿名貴西裝的男人背對著門坐著。
我收颳了一遍腦海,確定了今天並沒有約見的人,從包包裡拿出手機一看,行程上也沒有,只好邁開腳步,走了過去,剛好辜辛怡推門走了出來, 更新快見是我,走了過來,“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