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音樂老師對他說，“現在是考試，考試時間作弊，是學校不允許的，抄襲你們就別想了，老老實實地寫試卷。”

“老老實實地寫試卷也不會。”同學小聲的嘀咕道。

“不會是因為你不好好學習。”音樂老師再次坐回了講臺上，“都安靜下來，好好做試卷，別那麼多想法，沒用的。”

教室又迴歸了正軌。

季淺順便也站了起來，再次在教室裡巡邏了一圈。

接下來又坐回了電子琴前，低頭玩手機。

怎麼解答，還是解答不出這個問題的答案，十九念越看題目越頭暈。

看到最後，她乾脆把試卷疊一半，不做了，掏出了自己的筆記本，專注寫。

這世上，再也沒有比寫作能讓她更開心的事了。

“現在八點五十分，距離考試結束還有四十分鐘，昨晚試卷的同學，可以檢查檢查試卷。”音樂老師對同學們說。

“心有餘然則力不足。”一同學說。

音樂老師說：“心有餘然則力不足個鬼，你們要懂得知足，特別是想想，後頭考試結束，你們就能放暑假了。”

“知足也不行。”

天花板上的風扇在‘吱呀吱呀’地轉著，轉的十九念暈頭轉向的。

陽光透過玻璃，照在教室裡。

熱極了！

“老師，可以把風扇的風力調大一點兒嗎？”一位同學說，“這邊的風扇不到。”

“可以。”

音樂老師站起來就要去調風扇，換了個檔位以後。

他問那邊坐在風扇底下的同學。

“風速大不？”他說，“風速大的話，我再給你們調小一檔。”

“還行。刮不掉試卷。”那位同學說。

“不影響你們做試卷就可以。”

音樂老師放心的走下了講臺，打算在教室裡溜達一圈，看看風速怎麼樣。

“報告老師，我試卷寫完了，我們要不要對一遍試卷？”趙辰歡舉手。

“寫完了就自行檢查。”音樂老師對她說，“不要老是想著抄襲，這樣很不好。”

“但是，好歹試卷也寫完了，就不能想想嗎？”趙辰歡說，“還有就是，你剛才不是也說過，要跟我對答案，對比一下誰的成績更高一些。”

“你想多了。我剛才只不過開個玩笑。”音樂老師坐在講桌前，揉著太陽穴說，“你們這個年紀，要多動動腦筋思考問題。”

“關鍵是腦子它不靈活。”一同學說，“反正後頭就要放暑假了，還要家訪，老師你就不能稍稍通融通融嗎？”

“是啊！老師，你要想想我們的家訪，我們考不好可是很丟人的。”底下的同學藉口說道，“你就不想讓我們考個好成績嗎？”

平時聽課不用心，這會兒跟音樂老師嘮叨，她們倒是怪活躍的。

一位又一位的，話多得狠。

趙辰歡說：“老師，你剛才不是還說要跟我對試卷，怎麼這會兒忽然之間改變了主意。”

“你們就……”音樂老師又從粉筆盒裡撿起了一支粉筆頭。

現在，他是越來越後悔自己之前的行為了，到底怎麼想的，寫什麼數學試卷，老老實實的監考不行？

“唉。”趙辰歡搖頭，“果然是忽悠我們的，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