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官宣會,完全就是一場盛大的歌會。
十九念在日記本上這麼寫道。
聽了扶風和田君逸唱了那麼長時間的歌,其實還蠻開心的,嘿嘿。
十九念拖頭望著窗外,笑了笑,又提起筆,在日記本上默默的寫著日記。
過了最開心的一下午,很快便迎來了週末晚上的自習課。
騎車到教室,周圍的一切都是普普通通的。
走進教室的時候,寧弈秋跟往常一樣,在講臺前站著。
十九念走進教室的時候,班主任還看了她一眼。
之後跟她說了一句經常說得話,“下一次來早一點兒,別來這麼晚。”
十九念‘嗯’的答應了班主任一句,之後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前坐下。
“班主任剛才對你說了什麼?”
十九念從書包裡掏出了明天上課要帶的課本放在桌上,恰好被霍無憂問了這個問題。
“沒說什麼。”十九念說,“班主任就是對我說,讓我下一次來早一點兒,別來那麼晚。”
“獅虎你每次來的時候確實挺晚的。”霍無憂說。
“霍無憂。”十九念嚴肅的叫了一聲霍無憂的名字。
霍無憂對她伸出了‘OK’的手勢,“OK!OK!獅虎,每當你嚴肅起來,呆徒瞬間就被你的嚴肅給懵逼了,獅虎呀,你還是保持一個普通的心情看著呆徒就好,不知為啥,反正獅虎你用這種眼神看著呆徒,呆徒總覺得怪怪的,總而言之,獅虎,你要保持好心情,保持好心情。”
“為師有那麼嚴肅嗎?”十九念說,“怎麼覺得是呆徒你這膽量太小了,而不是為師表情嚴肅。”
“不是的,獅虎,說實話,你剛才那個神情,還有表情,真的就是特別的嚴肅。”霍無憂對十九念說,“假如要不是獅虎你比較冷靜,呆徒真要被你嚇怕了。”
十九念不僅是嘴角抽搐,而且還對霍無憂回了一句。
“哪有那麼的嚴肅,明明就是你太過於誇張了。”
“獅虎說啥就是啥。徒兒不反駁。”霍無憂說。
十九念還沒來得及回覆霍無憂的話,一陣上課鈴聲打斷了倆人的說話。
‘叮鈴鈴’‘叮鈴鈴’
‘同學們,上課時間到了……’
鈴聲響完過後,寧弈秋對班上的同學說:“上課了,大家都安靜一會兒,這節課是自習課,大家都上自習吧。”
教室裡又安靜了。
霍無憂及其小聲的對十九念說:“呆徒就說吧,獅虎來晚了,看,現在獅虎是不是來晚了。”
“哪裡來晚了。”
即便是來晚了,十九念也不願意承認。
“根本就沒有來晚好不好?”十九念鄭重的說,“明明現在才剛剛上課,哪裡來晚了,假如來晚了的話,我來的時候鈴聲已經響起了,關鍵是我來得時候,鈴宣告明沒有響起好不好?”
“的確是沒有響起,假如要是想起來了,那就十分的尷尬了。”霍無憂說。
“鈴聲響起來最多也不過遲到而已,遲到就讓它遲到了唄!有啥子好尷尬的。”十九念說得輕描淡寫。
“針不紮在身上,獅虎是不會知道有多痛的。”霍無憂有點兒嫌棄十九念,“獅虎可以遲到一次試試感覺,反正,徒兒是不相信班主任不會讓獅虎站教室門口。”
“站教室門口,為師就把呆徒拉出去陪伴。”十九念壞笑,“師徒一心,呆徒懂不?就是為師碰到了麻煩的事情,呆徒完全就是一位墊背的。反正就是負責墊背的。哈哈哈!”
看著自家獅虎那一臉壞笑。
霍無憂懶得搭理她,她立刻低下了頭,認真地寫作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