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腦子燒壞了。”田君逸跟任白帆講道,“待會兒回到教室,你記得早點兒找我要那個大白兔奶糖,若是晚了,就算是大白兔奶糖,也會失效。”
“呸呸呸!”田君逸話音剛落,顧紫君立馬就插上了她的話,她還吐了吐舌頭,面對著這傢伙的語氣,她瘋狂吐槽,“我看你還沙雕無腦看多了,大白兔奶糖治療記憶力,那我下次弄包醋,凍成冰塊,是不是還能治療你廢話多。”
“呃呃呃……”田君逸嘴角抽搐。
顧紫君這人,伶牙俐齒的,倒不是他不想插話,他那是想插話,但是壓根插不上她的話。
顧紫君真的,理由太多了,狡辯的理由也很多。
“咳咳咳——”他忍不住捂嘴,一陣冷咳。“詛咒拿東西,不是也可以互相詛咒的嗎?要麼我也畫個圈圈,咱倆一起互相傷害。”
“去去去。”顧紫君一臉嫌棄,“你要不拿那個大白兔奶糖治療我的記憶力差,我也不會畫個圈圈詛咒你半夜做夢變成大白兔奶糖。”
“大白兔奶糖還算輕的,我覺得與其你詛咒他變成大白兔奶糖,還不如詛咒他變成便便。”任白帆邊嚼著口香糖邊振振有詞的說道。
“便便!噗嗤——”顧紫君附和著她鼓掌,“這個好,矮油,任白帆,想不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任白帆。”
“你們倆,皮死你們倆了。”田君逸無奈扶額,“哎,我咋遇見你倆這對沙雕組合,算我攤上你倆倒黴。”
說完這些,田君逸又說“哎哎哎,那個任白帆,別看我是一位男生哈,跟你說,我這人可是超級記仇的,小心下次有什麼任務,我翻臉不認人,順便還拖你倆下水。”
“依稀。”顧紫君翻白眼,“你可得了吧,小心你還沒把我倆拖下水,我倆就現在便就地幹活,把你扁一頓再說。”
顧紫君邊說邊看向任白帆,任白帆也很配合她,只見她已經挽起了衣袖,就等顧紫君一聲令下,出手向田君逸。
田君逸真被她倆強烈的反應給震驚了。
意想不到她倆反應會這麼強大,當時他還想著就這點兒小事,不至於吧。
“那個啥……”想了想,田君逸認真地跟她倆說道,“咱班是三等獎,三等獎,在你們左邊的那一排宣傳欄裡展示著。”
他撓頭,著急道“我們學習部的有點兒事情,我得先走了,你倆慢慢聊。”
顧紫君才不會這麼輕而易舉的放走他,她前面走,他後面追得飛快,“等等!別走啊,剛才你不是還一本正經的向我宣傳大白兔奶糖的療效嗎?”
田君逸拉開了夾克的拉鍊,跑得飛快,還時不時扭頭笑著跟顧紫君講,“三等獎在左邊,你們倆左邊,別搞錯了。”
“咱倆還用追上去嗎?”任白帆問顧紫君時,遞給了她一個口香糖。
接過她的口香糖,顧紫君撕開包裝,嚼著任白帆的口香糖,緩緩說道“還追上去個屁,他都跑遠了,擺明了不躲著我們嗎?唉,又不是真動手,瞅把他嚇得。”
“跑得比兔子還快。”任白帆擱背後插話道。
“對,就是這樣,沒錯。”
“嚶嚶嚶,你倆在談啥呢,還就是這樣沒錯。”
十九念跟霍無憂才剛到這裡,才走到顧紫君身邊去找她打聲招呼,就聽見了她跟任白帆的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