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字從花田的嘴巴里面冒出來後,我感覺很是不可思議,魔在之前我也遇到過,廢棄宿舍裡面的女鬼就曾經被魔氣浸染,但是那僅僅只是一縷較濃的魔氣,並不是真正的魔,關於魔的概念還是停留在電視裡面那樣可以與神相抗衡的異端。
雖然聻變化成的魔似乎沒有電視裡面的那麼牛叉,但是聲色也不算很遜色。當初僅僅是一縷較濃的魔氣就能讓那個女鬼變得那麼的厲害,現在是正規的魔那肯定更加的厲害了。
想到這裡,我不禁對墨弈能不能解決掉這個魔產生了懷疑,當然我不是懷疑墨弈的能力,只是害怕墨弈讓聻給跑了,萬一墨弈沒有把它給解決掉,反而讓它給跑了,那這個學校裡面的學生估計以後就沒有寧日了。
雖然我從這個學校裡面已經畢業了,但是好歹也是我的母校,況且這個學校裡面還有著那麼多的學生,萬一真出了事,誰也付不起那個責,也沒人願意看到那麼一幕。
我就這樣胡思亂想著,看向了那個宿舍。也不知道是怎麼的,那個宿舍此時顯得特別的安靜,沒有任何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就連整個樓裡面也顯得特別的安靜,外面也沒有任何的聲音傳出來。
“這裡面怎麼這麼的安靜,墨弈和那個聻不會是打算文鬥吧?”看著氣氛有些緊張,再加上我自己也有著疑問,我便說出了這麼一句話,試圖緩和一下氣氛,讓大家的神經不要繃得那麼緊。
不過我這句話說出來後,花田和鷹鉤鼻的臉色也為之一變,沒有再一直盯著那個宿舍,而是聽著四周的動靜。四周都猶如死一般的寂靜,光線依然昏黃,完全和進來的時候一模一樣,沒有多大的變化。
鷹鉤鼻停了一會兒後,從懷裡把之前的那根香給拿了出來,唸咒著了之後,上面的煙徐徐向上,逐漸消散,也沒見有什麼異狀。鷹鉤鼻看到這種情況,又把眼光看向了那個宿舍。
“看來這棟樓已經被下了禁制,那個宿舍也是一樣,裡面的聲音完全傳不出去,也不可能有向外面求援的可能了,同樣我們也出不去了。”鷹鉤鼻看了一會兒後,慢慢說道。
我也算是明白了,感情我們三個還是隻能在這個樓裡面待著了,一切的希望都是落在了墨弈的身上了,只能指望墨弈能夠儘快的把聻給打敗吧。
鷹鉤鼻看了一會兒,索性就直接坐在了地上,也不再看那個宿舍了,看到我和花田依然在盯著那個宿舍就說道:“乾脆坐下來吧,反正也出不去,就在這個等結果好了,是死是活,一會兒就會揭曉的。”
的確是這麼個理,我也坐到了他的身邊,花田又看了一會兒也蹲在了我的身邊。剛開始大家都沒有說話,這個時候鷹鉤鼻率先說話了:“丘在山,你就不打算參與我的組織?”
真是沒想到鷹鉤鼻的心還真是大,都這個時候都沒有忘記拉壯丁。我打算再次義正言辭的拒絕他的時候,花田突然說話了:“姓嚴的,你這毛病還沒改呢,看到一個身手好的就想拉進來。”
鷹鉤鼻聽到這話似乎有些尷尬,但是很快他就恢復了原樣,對著花田說道:“這個你就不知道了,這不也是為了部門裡面好,新鮮的血液可以讓我們部門更加的有活力,更加能夠保護國家,有何不妥?”
花田不屑的看著鷹鉤鼻說道:“你不用跟我講這些大道理,我比你多活了九百多年,這些事情比你要懂得多,不用在我面前咬文嚼字,不過我告訴你一句,別人你可以拉,但是他,你絕對不用打他的主意了。”
鷹鉤鼻一臉不解的看著我,連聲說道:“我也沒看出他有什麼太特別的地方啊,除了有天眼、會道術和身手好,也沒有異於常人的地方啊,為什麼我就不能動呢?”
花田瞥了鷹鉤鼻一眼說道:“你不用在我面前裝傻充愣,真要想問為什麼,你可以去問墨弈,他才是這話的正主,問我沒有用,另外我看你也拉不進去他。”
當聽到墨弈是正主的時候,鷹鉤鼻的臉色瞬間就變了,用一副肉痛的眼神看著我,我真懷疑面前的還是不是之前那個對付聻時的鷹鉤鼻。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裡面的那個宿舍傳出了動靜,一個黑影從裡面被丟擲來了,撞到對面的牆上又被彈回了那個宿舍,速度非常的快也沒看清那個黑影到底是墨弈還是變化後的聻,我們三個都面面相覷的看向了那個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