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聖君幫助胖子和安凝解了圍,隨後就要帶著我們幾個一起向著街道的一頭走去,何為連忙朝鐘聖君說道:“聖君,要不要把那把劍......”
鍾聖君不等何為說完就揚著手中的扇子,調侃的說道:“我有這把扇子就夠了,那把劍就讓它歇歇吧,這些年你一直抱著它,你不累估計它也累了。”何為見到鍾聖君這麼說也就不再說些什麼,只是撓了撓自己的頭。
鍾聖君直接就走在前面朝著街道的一頭走了過去,何為也緊隨其後。胖子和安凝看到這樣都圍攏在了我身邊,安凝拉著我的手小聲的問道:“在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是要去哪裡啊?”
我簡單的將相關的事情小聲的告訴了胖子和安凝,胖子一臉驚訝的看著我,那種眼神就像我是一個怪物一樣。
“老丘,你到底是什麼人物啊,怎麼會這麼多事情都跟你有關係?別告訴我說你就是一個普通人?你丫的絕對不是尋常人!”胖子一臉驚訝的看著我,小聲的說道。
聽到胖子的話,我也只能苦笑了,我也不想這樣。實際上我就是一個小市民思想,沒有什麼大志,就想著上上班,得點工資,平時跟著像胖子這樣的朋友隔三差五出去吃擼串、喝啤酒。
什麼救世之類的我也不想去管,更不想牽扯進去,但是天不從人願,我也沒有任何辦法,一件件事情都讓我的人生偏離了正常的軌道,我也只能無奈的接受這種改變。
有的時候沒人的時候我也會在想,我到底是什麼人,真的是一個普通人嗎?我要是普通人的話,為什麼那個上千年前的預言會指向我,墨弈為什麼又這麼肯定那個預言指向的就是我?
沒有任何的結果,也沒有任何人回答我,有的只是無奈的苦笑。人渴望自由,也許正是因為人的命運總是不由自己掌控,事情就猶如事先安排好了一樣,一件接著一件打得你措手不及,完全做不到由著自己的想法來。
胖子見我不回答也不再問些什麼,但是一路上都盯著我看,看得我渾身起雞皮疙瘩。安凝緊緊的拉著我,似乎生怕我會從她的身邊消失一樣。
看到安凝緊張的樣子,我不禁感到一陣慚愧,手上也不禁稍稍握緊了安凝的手,朝著安凝送上一個溫暖的笑容,安凝看到我在對她笑也朝我笑了笑,但是我還是感覺安凝的笑容裡面有著一絲焦慮。
鍾聖君只是在前面走著,對於我們的聊天完全沒有注意,倒是何為時不時會回頭看看我們,當他注意到我也在看向他是就連忙轉過了頭,繼續朝著前面走。
走出街道後,又走過了幾條叫繁華的街道,之後的周圍就越來越荒涼了,路上的鬼魂也越來越少。看到這樣,我心裡也不禁有些疑惑了,不過現在不是隻有我一個人,還有胖子和安凝在我身邊,也不至於感到不安。
走了一段時間後,鍾聖君就帶著我們來到了一座山的山腳下,這座山並不算很高,從山腳下往上看可以隱約看見山上有著一個比較大的建築。
鍾聖君走到山下的時候,抬頭看了看上面的那個建築,隨後轉過頭說道:“隨我一起上去吧。”何為此時卻面露難色,有些不確定說道:“聖君,真的要上去嗎?”
鍾聖君並沒有回答何為這個問題,不過他的行動已經給了何為答案——直接朝著山上走去。何為隨後就緊隨其後了,我們三個看了看也往山上走去。
這座山上一片光禿禿的,隨著鍾聖君走了一段路後一些奇形怪狀的樹木便出現在了眼前。
這些樹木在樹幹部分都是光禿禿的,接近頂端的地方才生出了一些枝幹,那些枝幹盤根接錯的伸出,所有樹木的枝幹都交錯在了一起,宛若人臉的樹葉在頂端繁茂生長,可惜就是顏色是灰色的,看著很是瘮人。
那段路上的上端都被這些枝幹和樹葉給遮蔽住了,只剩下下面的一條通道可以通行。鍾聖君直接就朝著那些樹木下面的通道走了過去,安凝看著那些樹木有些害怕,我便握著她的手堅定的朝前走去。
胖子反倒對那些樹木有了興趣,湊到我身邊說道:“老丘,你說這些樹像不像章魚,這些樹幹就像是章魚腿,這地府的這些東西還是挺有趣的,這樣的樹真不知道韓老頭看到了會怎麼想,哈哈。”
我仔細看去,發現這些樹還真有些像是一條章魚,盤根接錯的頂端就是身子,那些樹木就是伸出的觸角,安凝聽到胖子這麼一形容也笑了起來,也沒有那麼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