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制止了準備說話的陸御宸,而是站起身笑著道:“羅希蒙家主,如果您覺得剛才玩兒的不過癮,可以啊,下一把我來陪您玩兒怎麼樣……”
玩兒的物件是誰根本不是重要的,只要是一起的就行,羅希蒙完全沒有將顧笙放在眼裡,自然就答應了。
陸御宸訝異的看著顧笙,後者沒關注他的眼神,和他強行換了一個位置後,小聲的道:“趕緊的教下我,你就告訴我什麼樣的牌可以贏,贏面順序是怎麼樣的就行,快。”
陸御宸徹底無語了,他嘆口氣,這個女人不是關鍵是後給他找事情麼,玩兒都不會玩兒,還敢開口想要賭?
她請教的聲音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周圍的人還是聽見了,不由得紛紛噴笑不已,還有不少人同情的看著陸御宸。
顧笙當然知道這些人想的是什麼,癟癟嘴沒搭理,拍了邊上的男人一下:“哎呀你相信我吧,快點教我。”
陸御宸只好簡短的和她講了一下,顧笙很快的瞭解了,點點頭:“行,我懂了,你給我準備兩億的現金來。”
兩個億?陸御宸吃驚:“不是,你想幹嘛?別亂來。”
“哎呀我知道,放心,我一定幫你贏回來,你接下來好好地看著就行了。”
陸御宸見她如此堅持,沒辦法只好讓人再次兌換了兩個億的籌碼過來,這樣一來,雙方的籌碼再次一樣。
都是兩億,但是羅希蒙那邊的兩億,其中有一個億是贏的她們的,這樣的區別而已。
在場的賓客們紛紛搖頭,覺得顧笙純粹就是坑陸御宸的,連怎麼贏都不清楚,竟然還敢在拿兩個億來揮霍,虧的陸御宸還真的給了。
對面的羅希蒙看著眯了眯眼,然後笑了笑站起身:“這樣吧,省的說我欺負小輩,你和我女兒差不了多少年齡,這一把讓我女兒和你來賭,怎麼樣。”
顧笙挑眉,反問了一句:“您確定麼?”
這個時候,她問這句話有些奇怪和好笑的感覺,因為這樣的話,一般都是十分有自信的人才會問的,她一個連玩兒都不會的人,怎麼好意思這樣問。
羅希蒙臉色也怪異了下,笑意不變點點頭:“當然,我確定。”
賽爾卻覺得對方是瞧不起她,坐下後冷哼一聲:“真不知道你哪裡來的自信,能贏得了我再說大話吧,發牌。”
荷官重新拆開一副嶄新的牌,然後雙手繁花,幾個樣式之後,嘩啦啦的洗牌,很快就洗好了,顧笙收回視線,心裡悄悄地鬆了一口氣。
她既然敢應下來,當然是有把握,心裡有倚仗才會答應的,最開始她就發現了,她因為從小在調香方面的天賦,沒想到用作賭博上竟然也可以。
因為從小在調香方面的各種優勢下,顧笙不光是記憶力十分強悍,而且嗅覺分外靈敏,還有一點,就是視力十分強大。
這種情況普通人裡面也有,但是強弱程度不一樣罷了,全都是取決於視網膜上面分佈的一些細胞是一樣的。
這些細小到可以細微不計的細胞分子,如果排列的十分多並且密集的話,視力將會十分好,如果比較零散也不少的話,頂多就是比普通人要強上一些。
但是在顧笙的身上,她的視力就屬於千萬分之一,十分難得的一種能力,和嗅覺一樣,都是與生俱來的。
準備的說一下,就是在荷官洗牌的時候,對方的手動是不需要看的,只需要看她怎麼將一副撲克牌,在嘩啦啦的洗牌疊加的時候,看清楚就行了。
對普通人來說,也許就是幾秒鐘的時間,什麼都看不到,但是對於顧笙來說,只要認真看,她能看清楚每一張都是什麼牌面,包括順序之類的。
她是發現了這一點之後,才敢如此囂張的叫賭的,不能讓對方太過囂張,處於被動一向都不是她喜歡的。
而且一個億啊,今天要是不把它贏回來,晚上睡覺估計都不安穩,陸御宸聽到這句話一定會表現的無語又高興。
無語的是這女人的主觀意識錯誤了,因為這筆錢不是她的,是我的,第二點就是對方的想法,很明顯的,將他的錢當成自己的錢在維護,這種情況說明一點,這個女人總算是將兩人的關係拉昇到了一個飛躍性的進步。
荷官開始發牌,剛開始依舊是每人兩張牌,顧笙立刻小心地看了看底牌,發現和自己記憶的是一樣的,頓時撥出一口氣,看來沒問題了。
她的底牌是一個K,一個3,賽爾的牌面很不錯,是一對A,看著對方得意的笑容,顧笙聳聳肩:“這一把該我坐莊吧。”
說完就直接將邊上的兩億籌碼全都一次性的推了出去,竟然開頭就玩兒梭哈,還是在牌面不如對方的情況下。
周圍的賓客頓時一陣唏噓,紛紛搖搖頭,認為這個亞洲女孩兒簡直就是在瞎胡鬧,不會玩兒還敢賭的這麼大,眾人倒是紛紛一致看向了邊上的陸御宸。
陸御宸臉上沒有太大的表情,但是他嘴角還是不著痕跡的抽動了一下,瞟了一眼邊上的女人:“……你真的知道該怎麼玩兒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