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穿著圍裙,背上揹著一個孩子,正在廚房裡炒菜。
即便有油煙機的存在,但是散發出來的油煙還是將後面的孩子給燻哭了。
男子見自己的兒子哭了,但是手中的鍋鏟也不能停,所以只能一邊抖動自己的身體,盡力的去安撫自己背後的孩子。
不知道是不是男子抖動的頻率太快了,他背後的孩子哭的更兇了!
男子望了自己背後的兒子,說道:“兒子啊,我正在給媽媽做飯,咱們能不能消停一會?”
小孩子怎麼能聽懂他的話,雖然男子的聲音不大,但是依然沒有阻止自己兒子的哭聲。
男子見自己鍋裡的菜快糊了,有些生氣的喊道:“登徒籍秋,趕緊閉上嘴!”
登徒籍秋當然聽不懂他爸爸說的什麼,他見到有人大聲的吼叫他,哭的就更兇了!
男子沒有辦法,只能說道:“乖兒子,爸爸給你讀一首詩吧,咱們聽詩就不哭了!”
“垂緌飲清露,流響出疏桐。居高聲自遠,非是藉秋風。”
登徒籍秋聽到寫首詩以後,像是聽懂寫首詩一般,便不再發出哭聲了!
男子看著自己背後的孩子,說道:“我這傻兒子,以後肯定能成為一個了不起的文學家!”
話音剛落,一陣開門聲就傳進了男子的耳朵裡。男子知道,開門的不是別人,而是他的結髮妻子白婧婷。
白婧婷進門後,看到自己的丈夫揹著自己兒子在做飯。
白婧婷趕緊走過去,看了看自己的寶貝兒子。白婧婷看到自己兒子臉上有淚痕,心裡的怒火一下子就上來了!
白婧婷大聲的喊道:“登徒予安你是不是活膩了?”
男子正是這個家的家主,名叫登徒予安。
登徒予安一邊揮舞著鍋鏟,一邊抖動著身體,然後又將自己的腦袋看向白婧婷,樣子顯得十分滑稽!
登徒予安一件困惑的樣子,問道:“老婆,怎麼了,我又做錯了什麼?”
白婧婷直接將登徒籍秋從登徒予安背搶了過來,然後沒好氣的說道:“你都把我兒子燻哭了!”
登徒予安沒有想到,自己妻子會因為這件事跟自己爭吵。
妻子白婧婷問道:“你做飯就做飯,為什麼還要把兒子帶在身上,他還這麼小,燻壞了眼睛怎麼辦?”
登徒予安連忙說道:“老婆,我冤枉啊,我就是想讓咱們兒子早點學會做飯,這叫耳濡目染!”
“你趕緊給我閉嘴吧,我兒子以後才不用做飯,我兒媳婦必須得洗衣做飯,收拾家務什麼都能做的來!”
登徒予安撇著嘴說道:“你說的這些,就跟你都會似的?”
白婧婷沒有理他,抱著登徒籍秋便走進了臥室。
白婧婷小心翼翼的將登徒籍秋放在床上,然後說道:“小籍秋,你在這裡等一會,我先去收拾一下你那不正經的老爹!”
聽到這,登徒籍秋不近笑了起來,而且他的小手還揮舞著,彷彿是在給他媽媽加油打氣!
白婧婷見到這,高興壞了,她在登徒籍秋的額頭上親了一口,然後說道:“寶貝兒子可真乖,年紀輕輕就知道幫媽媽。兒子你別怕,在這裡等一下媽媽!”說完,白婧婷就出了臥室門。
登徒予安還在一旁沾沾自喜,他自言自語地說道:“這會沒被聽到,可真好!”
話音剛落沒多久,登徒予安就聽到了臥室的開門聲,他瞬間就明白,自己的老婆要殺過來了!
登徒予安的求生慾望極其強烈,他連忙把廚房的們給關上了,然後祈禱著能夠躲過這一劫!
白婧婷來到了廚房門口,推了推門,發現門被反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