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徒籍秋將自己的眼淚憋了回去,然後哽咽的說道:“媽媽,這件事情真的不能怪我,是他先挑釁我的,他罵我是狗孃養的。”
登徒籍秋是白婧婷兒子,白婧婷又怎麼能夠不瞭解他呢?
白婧婷知道,自己的兒子絕對不是一個惹是生非的人,一般的情況下他都可以忍。
登徒籍秋說道:“劉一天怎麼欺負我都可以,但是絕對不能侮辱我的父母。”
白婧婷看到這樣的兒子,又怎麼有理由怪他呢?
白婧婷慢慢彎下腰,扶著自己的兒子,說道:“籍秋,以後發生這種事情要先告訴老師,媽媽不是怕你給我惹麻煩,而是怕你受傷。”
登徒籍秋的鼻涕都快流到了嘴裡,他點了點頭,什麼話也沒有說。
白婧婷把自己的兒子拉到身後,說道:“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你把人家打傷了,做媽媽的,我要看看應該怎麼辦。”
他們來到四樓,還沒等進418病房,就聽到了裡面的吵鬧聲。
劉一天的父親叫劉振龍,是上陽市有名的混混。
劉振龍體型壯實,一臉的橫肉,令人望而生畏,再加上他那胳膊上的過肩龍,更是令人聞風喪膽。
劉振龍罵罵咧咧的說道:“兒子,你放心好了,我一定讓那個兔崽子血債血償,你要給他的腦袋上開一個瓢。”
護士看不下去了,上前說道:“病人家屬,醫院不是為你們一家開的,請你小聲一點兒。”
劉振龍現在正在火頭上,又怎麼能夠聽得下去護士的話?
劉振龍指著護士說道:“小丫頭片子,這裡沒有你什麼事兒,你趕緊給我滾開,要不然我連著一塊兒削你!”說完,劉振龍就舉起了自己的手。
一個剛上班不久的小護士,又怎麼見過這樣的場面?
護士連忙低下了頭,然後推著藥車急忙出去了。
等護士推開門出去以後,眼淚一下子就掉了下來,嘴裡還不斷的哼唧著:“你憑什麼欺負人啊!”
白婧婷正好看到護士,連忙上去問了一下:“護士,我想問你一下,一個叫劉一天的病人是不是在這個房間裡?”
護士根本就沒有理會白婧婷,直接推著車就走了。
白婧婷慢慢的走到了418病房的門口,還沒等敲門,就有一次聽到了裡面的爭吵聲。
劉一天給他的父親說道:“爸,如果這件事情不能幫我擺平,那我以後在上陽一中還怎麼混?”
劉振龍掐著自己的藥,在房間裡來回晃悠。
劉振龍惡狠狠的說道:“放心吧,兒子。我不光要那小崽子頭上開瓢,他一家三口都給他開個瓢,畢竟我那麼樂意助人。”
劉振龍和劉一天不愧是父子兩個,兩個人連笑起來的聲音都差不多。
白婧婷硬著脫皮敲了敲門,然後說道:“請問劉一天在裡面嗎?”
劉振龍聽到聲音,一下子開啟了門,看到的白婧婷。
劉振龍看到白婧婷的那一刻,兩眼放出了光。
劉振龍像是色狼一樣盯著白婧婷,問道:“美女,有什麼事兒嗎?”
白婧婷劉振龍盯得有些發毛,但是為了自己的兒子,他也只能硬著頭皮說道:“你好,我是登徒籍秋的家長,他不小心把你家孩子給傷了,我來看看孩子怎麼樣。”
劉振龍的神情突然大變,然後指著白婧婷說道:“趕緊給我滾,你兒子頭上必須要有一個口子,要不然這事兒就不算完。”
劉一天見到有自己的親爹撐腰,也在後面理直氣壯的說道:“不光這樣,我還要他在我面前跪著磕三個響頭,然後承認自己是登徒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