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這個,她手頭上的銀子也剩得不多。
現在江大海可謂是無事一身輕,日子好過了,難免又有些飄了。
這陣子雖說他也開始幫家裡做事,卻也不是那種安分的主,經常會跑到江大河家中喝酒。
江大河是個老實忠厚的,平日也沒有什麼愛好,閒暇時就喜歡喝點小酒。
不過江大河的媳婦白氏卻不是一個省油的燈,為人精於算計,喜歡斤斤計較。她可不見得會歡迎這個二伯到家中蹭酒喝。
江籬聞言眉毛一挑,對江大海的去向表示質疑。
“真的?”
“真的,真的,比金子還真!不信你跟我一起去?”
江大海是個在家待不住的,更何況家裡現在還有江籬這一尊大佛,更是讓他覺得在家裡束手束腳的,很不自在。
他根本就不想在家裡多待,哪怕是出去閒逛也是好的。
不過為了不讓江籬懷疑自己,他急忙辯解。
“哦,那你去吧。”
見到江大海這般,江籬也就不管他了,直接進了屋。
江大海看著大女兒終於從眼前消失,忍不住長出一口氣,隨後又覺得不甘。要知道他好歹也是這丫頭的爹,如今見了她卻要這樣小心翼翼的,委實讓他不爽!
心念及此,他也就更不想再在家裡逗留,徑直朝著江大河家的方向走去。
白氏一見江大海又來蹭吃蹭喝,面上就有些難看,有心想要嘲諷幾句,可是當著江大河的面卻是不敢,只能忍下這口氣。
江大河之前幫著江籬蓋房子也掙了不好錢,上次又因為江大山的事情差點冤枉了江籬,對她心存愧疚,連帶著對江大海也比往常親近了許多。
“二哥,今天心情不好?”
江大河雖然性子忠厚,卻也不是那種沒有眼力見的,一看江大海面色不好,頓時就擔心起來。
“沒啥,就是出門的時候遇上阿籬那丫頭了。”
江大海也不怕被弟弟笑話,直接抱怨道:“你說這丫頭能掙幾個錢還真當自己是一家之主了?絲毫不把我這個當爹的放在眼裡!”
“二哥,我瞧著阿籬確實是有出息了。不過,說到底你才是一家之主,你怕她做什麼?”
白氏是一個厲害的,一開口就直戳江大海的肺管子,就差沒有把他氣死。
“誰!誰怕她了!”
江大海聞言頓時就不樂意了,挺直胸膛,不滿的瞪著白氏,好像要用眼神將她洞穿一般。
可是白氏是什麼人?
她可不是李翠蘭那種軟柿子,別人一嚇唬就立刻怕了,見江大海這般虛張聲勢忍不住就笑了出來。
“我說二哥,你也不用在我這兒逞威風,你要真有能耐當面去找江籬算賬去,對我這麼兇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