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籬在心裡盤算了一回,她這一次直接點破對方的身份,估計這件事還沒結束。
不但沒有順利了結,說不定麻煩才剛剛開始。
然而她現在就想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因為今天折騰了一天,她是真的有些累了。就算有心要跟這些人將事情結束了,也是無能為力。
“等等!”
看到江籬又要跟趙景暄離開,男人忍不住又開口挽留。
等江籬回頭,卻見到他神色古怪,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怎麼?藍老闆是還不肯認輸?”
“不,我不是為了這件事。”
男人聽到江籬話語中毫不掩飾的嫌棄,頓時氣得面色漲紅一片。
不過雖然他被懟得神色很不自在,還是忍不住追問道:“不知五月姑娘的師父可曾說過什麼奇怪的話?”
“嗯?”
江籬聽到男人這麼問,猶豫了一下,這才試探的開口。
“嗯……中二是病,得治!”
“……”
男人被江籬這話說的啞口無言,隱隱感覺自己抓住了某些東西,但是等他想要去細探究竟的時候,卻是發現自己什麼都抓不住了。
這一次江籬他們離開倒是沒有再受到什麼阻撓,而等著他們回到小院時,張清庭他們也在等著了。
“如何?”
因為事先知道了江籬要跟那個男人比試的事,月華跟張清庭都十分緊張,就怕他們有去無回,此時見到江籬他們平安歸來,二人才長出一口氣。
張清庭更是一見面就急忙詢問結果。
“沒事,我贏了。”
江籬搖搖頭,但是神色依舊十分凝重,並沒有因為贏過對方就放鬆下來。“但,接下來怕是有一場硬仗要打。那人肯定不會輕易放過我的。”
“怎麼回事?”
在場眾人,包括趙景暄在內都不清楚江籬為什麼會這麼認為。
不過趙景暄最快反應過來,想起了剛才發生的一切。“難道是因為那句話?”
“什麼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你們這種時候了就不要打啞謎了好不好?”
月華急得不行,此時都顧不上身份了,就迫切的想知道今天在金麟酒樓究竟發生過什麼事。
江籬見到他們直勾勾的盯著自己,不解決這個問題就絕對不會放棄的樣子,索性將自己那個不存在的師父的事又提了一下。
“我故意編了一個師父,說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話,故意讓那人感覺我對他是一個威脅。我想依照他的性子是不會放過我這個隱患的。不出意外,應該會立刻派人來除掉我。”
“如果我沒有猜錯,大概就在今晚,他應該就會有所行動。而且這一次派來的人身份應該不簡單。”
如果換做之前,對方對江籬確實是個摸不透看不穿的神秘人。
然而只要他真的出手,那麼幾乎可以肯定他這個所謂的廚魔就真是跟她來自同一個地方了。
江籬不清楚他到底掌握了什麼,竟然覺得自己可以靠著那樣的邪魔外道長生不死,然而這在她看來是絕對不可能實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