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床,光著腳走到了那幅有詭異美感的畫面前,近距離觀賞。
手裡捧著手機。
響了三聲,那邊接起來。
立馬傳來一道驚呼聲。
“老闆!你可算喘氣兒了!你沒事兒了?兩天時間,你有沒有對那個小白臉做什麼?”
凱文聲音誇張。
他可是在江阮家門口晃悠幾次的,她壓根兒沒回家。
一直在那個小白臉家裡!
江阮咬著手指,盯著面前的畫。
入目是驚心的紅。
蔓延無限的陰暗與絕望。
壓抑的厲害。
她皮笑肉不笑:“你怎麼不擔心他對我做什麼?”
凱文:“你不性感,不凸不翹,病的跟死魚似的,提不興趣的。”
江阮面無表情:“***”
“老闆,你罵我的樣子真帶勁兒。”
“欠操?”
“來吧!”
“你醜。”
“……”
“那天找我事兒的人,查清楚了麼?”江阮沒再搭理他,細白圓潤的指尖輕輕觸控了一下那幅畫。
嗓音很淡,又透著刺穿骨髓的冷。
她其實並不是好脾氣的,這些年學會了幾分忍耐,不至於或許匪氣沖天。
但是,這個人讓她十分的惱火。
原本就在發病期間,好死不死的撞上來。
那邊凱文嘶了一聲,道:“你沒看新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