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洺修走了?”傅廷鄖頭也不抬,繼續琢磨著他的棋盤。
明叔彎了彎腰:“剛走,情緒大概不太好。”
傅廷鄖說:“情緒好就不對了。”
“這個小丫頭,和西城江匪是什麼關係?”傅廷鄖繼續問。
明叔道:“不是姐妹,不出自同一家。”
“有意思。”傅廷鄖盯著棋盤,語氣不明:“西城股東,能是普通人嗎?”
……
從正廳走出來
江阮側頭看了看身邊一身冷酷的年輕男人。
他步伐不緊不慢,側臉線條冷硬的不像話。
“傅遲讓你過來的?”
“是的。”
“你是他屬下?”
“是的。”
“他不是醫生嗎?”
“嗯。”
江阮:“……”
這他媽究竟是什麼神奇物種。
能問出個什麼來?
她乾脆放棄,看了看這邊的庭院,她忽的問:“傅遲母親居住過的地方,你知道在哪兒嗎?”
千域目視前方。
“知道。”
“可以帶我去麼?”
“可以。”
江阮:“……”
這人完全捨不得多說一個字兒,她算是看出來了。
千域帶著她,從正門出來,又轉入了一條林蔭小路,天空陰沉,這片區域都變得昏暗無比,壓抑的不見一絲的光。
大概五分鐘。
穿過了這條小路。
最終,她看到了前方破敗不堪的宅子。。
荒草橫生,只剩下了一個殘破的輪廓,曾經所有的一切,都不曾留下痕跡,被歲月洗刷的更加的慘淡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