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委話未說完。
下方傳來一聲冷沉的女聲。
目光全部朝著那個方向聚集,傅佳嘉從席位上站起來,一雙被眼線描繪的濃黑的眼睛深深的盯著臺上那道纖瘦的身影。
許如嘴角的笑容收斂,直直的看向那邊。
“小賤人又搞什麼名堂?”
洛萌萌甩開了週期越的手,也站起身盯著那邊。
這小白蓮敢搞事,她弄死她!
週期越同樣,微微眯著眼望著傅佳嘉。
江阮淡淡的側目,對上了傅佳嘉的眼睛,她歪了歪頭,沒說話。
等著下文。
傅佳嘉眼底佈滿了紅血絲,一字一頓的說:“你說這曲子是你作的?”
“不然?”
江阮問。
“這首曲子裡明明有“暮”的原曲調,你根本就是在許如大師的樂曲基礎上一通亂改,原作品已經拿下國際上多少大獎,你怎麼大言不慚說這就是你個人創作?”
一句話,讓還沉浸在樂曲意境裡的人們,都漸漸的品位出了其中一些不妥之處。
人們不由得低聲議論,風向稍有改變。
傅佳嘉察覺到了人們的情緒變化,她嘴角滲透一抹譏諷。
“這種人,無恥至極,對藝術對許老師都沒有絲毫尊重,有什麼資格參加比賽?”她聲音鏗鏘有力。
雖然“暮”的原曲旋律並不是很多,但是她還是在主旋律聽出來了一些。
她不能否認,江阮的改編的確有層次甚至更加升華,可是這依舊是欺世盜名。
如果不是因為“暮”本身就出彩,她能有有這種境界?
“小白蓮花你能要點臉?喝了多少陳年老醋能醉成這樣?你有能耐,你也改個試試看啊!就算沒這個曲子,你那破功底照樣不配和我姐相提並論!”
洛萌萌氣的一把將那枚棒棒糖砸過去。
酸了吧唧,不就是見不得別人比她優秀?她以為她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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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去解決一下?”
伯溫側頭,看向旁邊一直沉默不語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