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
傅遲:“是我,聽說您找到了我父親當年留在這邊的一些物品?”
院長點點頭,從抽屜裡面取出一個檔案袋,十幾年的歲月流逝,檔案袋的紙質已經塌軟,上面字跡都淡化了不少。
“這是我最近從倉庫那邊收拾出來的,我問過原院長,他讓我聯絡你,說這都是你父親當年沒帶走的,之後就一直在倉庫吃灰了。”
傅遲開啟那個檔案袋看了一眼,看到了一張照片,表面早已泛黃,裡面一男一女,站在國外街頭,男人懷裡抱著一個粉雕玉琢的兩三歲小男孩兒。
看著那一男一女,傅遲眼底神色彷彿沒有什麼變化,只是指腹輕輕的摩挲了一下照片上的人。
隨後,將檔案袋裡面一些紙張掏出來。
大概是倉庫潮溼的緣故,上面的字跡大部分都被侵蝕了,看不真切,他大致翻看了一下。
只有幾張紙,似乎是一份個人資訊資料,最終,他看到了最後一張右下角的一個名字。
賀櫟。
盯著這個名字,傅遲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眼。
隱隱覺得,似乎有點兒熟悉。
但是一時之間又想不太起來。
“那,原來的院長呢?”他抬頭問。
父親當年來殘障院的原因,恐怕只有那位原院長知道了。
而,父親當年在殘障院這邊住了一段時間之後,沒一個星期,就死在了一起恐怖襲擊事件當中。
父親當年專程來這個殘障院,住了很長一段時間,一定是有什麼原因,畢竟,父親是一個國際偵探,他既然來這裡,那麼就證明想要查一些什麼。
“張先生前兩年就已經被調到我們慈善機構分部那邊工作了。”
院長回答。
“慈善機構分部?”伯溫湊過來問。。
院長點點頭:“我們的上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