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TBI有關係嗎？”

畢竟那個地方，如果一旦有什麼失誤，會給人造成永生的缺陷和傷害，當年，也不是沒見過那些因為實驗失敗而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最後還不是被秘密處理掉。

程絮呼吸忽然濃重，最終她搖了搖頭。

不是。

這回，江阮有點兒驚訝了。

她盯著她好一會兒，問：“你為什麼要救我？”

程絮並不是能力者，當年並沒有被實驗改造，但是還是平安的離開那個地方，她和傅遲，應該是差不多時間被送過去的。

時間相差不多。

然而，她以一具凡人之軀，給她擋了一槍。

這讓江阮覺得，欠了天大的人情，也不太好償還。

程絮盯著她，表情呆呆滯滯，似乎反應能力並不強，她做著手語。

因為你幫過我。

看到這個回答。

江阮只覺得好笑，當初只是為了解決了幾個小混混而已，竟然能讓她以命相報？

這個姑娘怎麼有點兒……

“還真是個傻丫頭。”江阮搖搖頭，確實不太能理解程絮的腦回路，她目光停頓在她肩膀的位置，看到了那邊裹著的紗布。

“讓人想不負責都不行。”

她扶額，這心情真的是怪異。

本身，她就是一個怕麻煩的人，但是事到如今，這個女孩兒都給她擋了一子彈，她也不會不管她。

雖然……就算那子彈射穿她身體，她都不會死。

“你還有別的親人嗎？”江阮給她剝了個橘子遞過去，漫不經心的問。

一聽這話。

程絮眼神忽然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