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那會兒,他在南灣,專門訓練我,我倆格鬥,把對方都打骨折,去醫院沒病房,我倆在一張床上將就了幾個小時,那會兒,也就十幾歲。”
江阮只覺得搞笑。
說實話,柏清鬱對她來說,亦師亦友。
雖然這男人可恨起來的確是讓人牙癢癢。
“十幾歲。”傅遲輕輕的呢喃這三個字,末了他側頭看她,“我很羨慕他,見過每個時期的你。”
這段空缺,一直都是他內心的一些遺憾。
江阮踮著腳尖在男人下巴上親了親。
“以後,沒關係以後我們補回來,還有大半輩子呢。”
她這麼一句柔軟的話語,傅遲唇角悄然的彎了彎,握緊了她的手,往下走。
下了遊輪。
看到了正前方挺著的一輛車。
傅廷鄖坐在裡面,正朝著他們兩個這邊看。
傅遲側目,和老爺子對視一眼,之後便淡淡的挪開了視線。
帶著江阮去往另外一輛車。
車上。
傅廷鄖收回視線。
前面明叔道:“三少似乎……還對之前的事情對您有隔閡。”
傅廷鄖摸了摸自己手心裡的懷錶:“這是正常情緒。”
“今天的事情,洺修少爺那邊恐怕不會安分,還有大夫人……”
明叔說。
傅廷鄖沒抬頭,一直盯著手中的懷錶。
“走這條路,總是得有些波折的,他們的路,他們自己走,誰能走的下來,算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