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實在忌憚什麼。
他不說,她自然也不會多嘴去問,但是,畢竟是她拉出來的人,她總歸會幫他一把。
江阮淡淡的看了一眼病房。
隨後抬腿離開。
……
是夜。
臨近傍晚,又開始下雨,雨勢越來越大,整片天空都是烏壓壓的一片,就壓在人的頭頂,彷彿是在昭示著某種壓碎一切的徵兆。
車子行駛進了一處莊園。
在庭院裡一路穿行,最終,抵達正宅門口。
守在門口的人瞬間舉著傘上前,開啟車門,男人下車。
皮鞋踩在濺著雨花的地面,一雙丹鳳眼無波無瀾,他邁著長腿,朝著裡面走去。
客廳裡。
幾人都坐在沙發上。
傅廷鄖坐在最前方的中間位置,正盯著桌面上的棋盤,語氣似乎很閒散:“昱嫿怎麼樣了?”
旁邊的柯箐抿了抿唇,恭順的回應:“現在還在ICU,情況已經好轉了。”
不知道究竟怎麼回事,竟然受那麼重的傷。
失血過多,傷口位置又極其危險,差點兒給她下病危通知書。
一時半會兒,恐怕無法好轉。
究竟是什麼人?
下這麼狠的手?
“有查到是怎麼回事嗎?”老爺子依舊盯著棋盤,並看不出什麼心疼情緒。
縱然如此,柯箐依舊沒表現出任何不滿情緒:“還沒有,遊輪那一層沒有監控,需要再排查。”
這件事,她不可能就這麼算了!
“這是動了殺心,傷口位置,不是什麼意外。”
旁邊的傅洺修也開口說了一句。
他微微皺著眉,語氣關心。
實則不痛不癢。
虛與委蛇在這種家庭,倒也不奇怪了。
“讓我知道是誰傷了我女兒,我決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