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眉目懶散,透著一種渾然天成的痞,五官深邃,一雙黑眸深的沒有邊界。
他手中抓著一個透明的小袋子。
打量著裡面的東西,始終都沒有正眼看過劉青青。
這種氣氛,實在是讓人心頭膽顫。
“劉青青,三十八歲,慶江人,是吧?”
陸一嶼彈了彈菸灰。
語調散漫的一點兒不像是正兒八經的警方人員。
劉青青卻渾身緊繃,這個男人莫名給人一種壓迫感。
“是。”
她嘴唇蠕動。
聲音微弱。
“鬼聽得見?大點聲不會?”
陸一嶼側目,語調霎時間涼了幾度,氣場迸發。
驚的人心神具顫。
劉青青攥緊拳頭,深吸一口氣:“是,我是,不知道你們把我帶來是什麼意思?”
陸一嶼轉過身,盯著女人,舔著唇笑了:“張振科,是你同事?你們認識很久了?”
女人擰眉,鎮定道:“他是我上級,也沒有認識很久。”
“這麼說,不熟?”男人做了然神色。
劉青青點頭,面不改色:“不算熟悉,平時頂多在工作上交涉一下。”
陸一嶼挑眉,將手中的塑膠袋扔在桌面。
手指在桌面扣了扣,劉青青心下一緊。
“那張振科這個人平時為人怎麼樣?你和這個上司關係如何?”
陸一嶼似乎只是閒聊。
劉青青心下覺得怪異,可是又瞧不出這個男人究竟想要問什麼。
收斂情緒,說:“他挺嚴苛的吧,有點兒刻板,關係,我倆都沒幾次工作上的牽扯,關係自然談不上。”
“哦。”。
陸一嶼作了然狀,倏然一笑:“原來,劉女士對於同居過的人都用不熟來定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