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只是笑。
把她吞拆入肚,骨頭都不剩。
“今天晚上必須要讓你哭著叫爸爸!”她咬著牙放狠話。
“好,期待你表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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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
盡頭的窗邊,一道黑色身影坐在窗沿,一條腿屈起,手臂搭在膝蓋,細白的指尖煙霧繚繞,將這一小片區域都籠罩上灰暗的陰霾。
頭頂的窗開著。
冷風侵虐。
吹亂了他的髮絲。
他仰著頭靠在後面的牆壁上,嘴角勾著一抹冷邪的弧度,望著那邊的一扇門。
幾乎,全程目睹。
那丫頭難得這麼心急火燎,就連他坐在這邊都不曾察覺,真是,滿心滿眼都是她愛的人啊。
彈了彈菸灰,他對著上空吹出煙霧。
腦海裡忽然想到了八九年前。
他第一次見她的時候。
十來歲的孩子,心智成熟的可怕,剛見面,就送了他一份兒“大禮”,那會兒,他來南灣做生意,結果,就被這個膽大包天的丫頭算計了一通。
當年那個瘦瘦小小的丫頭,身高只到他小腹上方,嚴重營養不良的模樣。
她仰著頭,用又軟又冷的聲音,面無表情的對他說。
“給我十萬,不然我把你交易的全過程發到國際刑警部那邊。”
那是他第一次被人威脅和敲詐。
還是一個十多歲的小毛孩子。
“你不怕我殺了你?”當時他幾乎是拿槍抵在她腦門這麼問。
小朋友眼皮子都沒有眨一下:“我死了,那影片會定時傳送,你最好相信我的話,十萬塊對於你來說,應該不是問題,看你長的就挺貴的,十萬塊免去一些麻煩,還是很划算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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